有修葺,很是漂亮。
这一片都是老宅,翁家村特意保护起来,和新村那边分开,新村那边漂亮,老宅这边又是另一种漂亮。
解鸣谦在翁家老宅里走了一圈,道:“这宅子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吧。”
翁静安点头,“是的,我家祖上出过大官,他致仕回来后,特意在家乡建了个小别院,后山以前种满桃花,仿的是陶公的《桃花源记》。”
只是后来那片山头交公,那片桃林被砍了,春日桃林盛开的盛景,再也看不到。
“先祖后辈,凡是从官场退下来的,都回到这儿,教养后辈,教导族人。一代代的传下来,这座宅子一直都有翻新,还保留着以前那个时代的建筑特点。”
村里有人想做旅游,将这片老园放开开发,但被翁家人拒绝。
他们不缺钱,不想这老宅子被人观赏来观赏去,坏了建筑,也坏了风水。
不是所有的游客,都文明有礼的。
解鸣谦看完后,摇摇头,“老宅灵性,也耗得差不多了。”
几百年的积累,可惜了。
翁静安懵了,焦急道:“您的意思,我家这老宅,也被人动了手脚?”
“这倒没有,是你们翁家气运持续走低,你们老宅为了庇佑你们,灵性慢慢逸散。”解鸣谦摇头,又道,“若你们祖坟没被人动手脚,你们祖坟的风水,估计也变了。”
翁静安急道:“怎么会?请大师看过的。”
不是冲虚观的大师,而是另外的大师。
当初翁家气运持续走低,翁家背着蒙师偷偷去外省请人。
可是想起解鸣谦提过的,实力比不上蒙师的玄术师,会看不破翁家真实信息,或许是这样?
一念及此,翁静安对蒙师大恨。
解鸣谦没接这话,望着翁家祖宅,满是可惜。
翁静安闭闭眼,“抱歉,解大师,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解鸣谦走出老宅,道:“去看看你家祖坟。”
“好。”
翁家祖坟距离翁家村有点远,当年特意请大师看过,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地方。
登上翁家祖山,这儿磁场十分紊乱,果然,当年的周密明堂好风水,现在败坏得差不多,虽然不至于祸及子孙后代,但也没法再给子孙庇佑。
他没急着看翁静安祖上坟墓,而是绕着这座山往外走。
这墓附近全是山,山一层挨着一层,将这片墓地护得严严实实。登上附近高山,望向这一片,发现明堂前边有水坑,解鸣谦问翁静安,道:“那条小水渠,是谁主张挖的?”
“我问问。”翁静安去打电话。
程铭礼道:“那个水渠,坏了墓地风水?”
“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解鸣谦摇头,“最主要的,还是龙气坏了,当初点穴是真龙,现在真龙变假龙,这处风水不成了。”
他站在峰顶,继续眺望其他地方,见右边山上有电塔,高高的好似直耸云间,暗自摇头。
白虎探头并不一定都是凶煞,但此地风水不显,倒显出这白虎能耐来。
解鸣谦继续往外走,走到左边高山山顶,环视周围时,忽见某处群山如聚。
怕自己看错,解鸣谦拉着程铭礼回到墓地,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处山脉,被挡住了。
他又重新前往左边高山,这次为抄近道,走的是陡峭山道。
程铭礼望着那近乎九十度的山洞,微微绝望。
他只有一个想法,幸好他不去公司上班后,就没再穿过皮鞋,不然登一回山,鞋得坏一双。
见解鸣谦敏捷如猴,手攀着路上凸起一用力,人就如猿猱般一跃一米之外,程铭礼揉揉脸,学着解鸣谦的动作,踩着凸起往上走。
解鸣谦边爬边往后瞧,见程铭礼跟得上,便没多管,他爬到山顶,眺望那边。
从这个方向往那边瞧,山群往一个地方奔跑的趋势更为明显。
解鸣谦指着那边对程铭礼道:“你看那边,山峦重重叠叠,明水绕山而动,水势平缓澄澈,犹如白练,这是很明显的交锁吉局明堂。再看这几座山,真龙而过,过峡束气,龙穴在那边。”
‘望山跑死马’,这儿眺望那些山脉感觉很近,连山上青翠都瞧得清楚,但要过去,却有些远。
解鸣谦摸出手机,准备定位搜附近,但荒山信号不信,圈圈转了半晌,地图也没法定位。
他给翁静安打电话,让他上来。
翁静安是本地人,对地图更为熟悉。
翁静安平常缺乏锻炼,又不运动,望着山路有心想打退堂鼓,但瞧见解鸣谦和程铭礼在上边等他,只能咬牙往上爬。
爬了半个多小时到山顶,他坐在顶上穿着粗气,一声热汗在山风吹动下,泛着冷。
他望着程铭礼和解鸣谦,羡慕他俩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