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脏?」映清打断少年的自白。
「不是,不是脏,李医师是不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少年顿了顿问。
映清忍不住发出了冷哼。
太可笑了,你这个快死的人,不为自己的病痛苦,不为自己莫名其妙被侵犯烦恼,还来关心我吗?我可是能操纵你病情的主宰!
她顿时感到荒谬,还有一种即将失控的危机感。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在这个少年面前爆发,然後崩溃。
「跟你无关,你如果不爽,就叫你爸妈去告我吧。」
她匆匆地逃离了。
然而她不知道为什麽,没几天之後,又在半夜来到哲伟的床前。
这次她变本加厉,骑到少年身上,看着他的脸,从平稳到惊愕,一点一点地碎裂。
等到结束後,她想起身,哲伟却抱住她。
少年应该是虚弱的,力气却大到她挣脱不开。
「放开我。」她冷厉地说。
哲伟抱得更紧。
「我我因为生病的关系,对别人的情绪变得比较敏感我能感觉到,李医师很不开心,能不能,告诉我,你怎麽了?」少年问。
「放开我!」映清低斥。
「好,如果李医师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可是让我抱着你一下下。」
少年没再说话,只是面对面地紧抱住她,性器甚至还在她体内。
等到映清回神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不知道哲伟是不是也发现她在哭,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
「你凭什麽凭什麽这麽自以为是我不需要你怜悯你算什麽我是医生你是病患」
她边流泪边恨恨地骂。
哲伟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抱着她。
映清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哭了多久,但停止时,她整个人是瘫软在哲伟怀中的。
「我不应该这样,你要好好休息才对。」她总算拾回一丝医生的理智。
「没关系,我每天都躺在床上,想睡随时可以睡。」少年温和地回答。
映清不知道该说什麽,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自己到底在干嘛?
她的心情很复杂。
映清终於忍不住,深夜里。」
「你敢跟本王谈条件?」虎妖眸一眯,看不出是生气还讶异。
「我的身体总不能白白让你使用。」
既然肯定逃不走,那就试着商量看看,何况这男人魅力十足,白菜心里还挺乐意跟他这样那样的。
「说来听听。」
「吧。」白菜说。
「凭本王的威信,有我一言,还需何字据?印章就盖在你身上罢。」
虎妖往白菜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白菜哎哟痛叫。
「这是罚你小瞧本王,日後相处,你便会明白本王是甚麽样的人。」
白菜还想说什麽,但虎妖不再理她,只是自顾自亲上她的奶子,把两粒嫩嫩的奶头舔得发亮,裹了一层口水,看起来娇艳欲滴,让人垂涎不已。
软妹子的奶头十分敏感,白菜被舔得酥酥软软,寒毛直竖,如果原先她还有一点点的抗拒,那麽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接受了。
「嗯大王,轻点,吸太用力了,奶头会变长啊,唔唔」白菜嗲嗲糯糯哼个不停。
「小妖精,分明吸得越重你越爽快。」
你才妖精,你全家都妖精。白菜对着道道地地的妖精虎妖腹诽,不过很快又被虎妖色情的吸舔拉走注意力。
虎妖一手握住一只又澎又白的巨乳揉着,技巧高明,力道适中,揉得白菜软塌塌的,真想把自己的奶子送给虎妖算了。
「大王,嗯,大王别揉了呀」白菜觉得芯痒痒。
虎妖邪魅一笑,继续把玩她的大奶子。
白菜养过猫,知道猫如果抓到猎物,都会先戏玩一阵,玩够了才杀死或下肚。
想来虎妖算大猫,亦是如此。
果然,虎妖又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吸了半天,吸得白菜开始觉得有点发麻才停下。
「湿透了是不?小骚货。」
就算虎妖不说,白菜也感觉到了,下体湿糊糊的,简直像尿了一样。
「怎麽不答话?」
虎妖惩罚性地咬住白菜的耳珠,又用热呼呼的舌头去舔她耳廓,白菜能感觉到他的舌面跟人类不同,有一粒粒明显的突起,软刷似的,刺激却不痛。
耳朵传来的瘙痒让白菜敏感得直缩,但虎妖固定住她,不让她动,浓厚又霸道的雄性麝香,占据白菜的嗅觉,她鼻子都要怀孕了。
「大王好痒,嗯嗯,不要舔耳朵嘛」
这软妹子的声音又娇又细,白菜只是用普通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就像在勾引人。
「小骚货,叫得这麽浪,可是想本王插了?」
白菜听到关键字,不由得夹紧双腿。
「这麽兴奋?那本王若用原形与你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