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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好不委屈,哭的一抽一抽的。
陆清淮任她哭,愣是不和她说一句话,倒是记得隔几分钟喂她一次水。
渐渐地,宋绵就好像闹脾气还没人哄的小孩一样自讨没趣的止住了哭泣,转而抽噎着抓住他的袖子求他“陆清淮我错了,你别把我关起来了好不好?”
地下室不同于房间,她被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折磨她直至崩溃。
“你错哪里了?”陆清淮看着她,声音平静地问她。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同她说话,宋绵一时有些惊讶,脑子也有些迟钝,她下意识道“我、我错在不应该见孟远,我不应该把他带回家,可是”
“可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阿砚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宋绵说着忍不住又委屈起来,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可她的眼泪对陆清淮没一点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道“宋绵,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道歉。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宋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水打湿他的衬衣,灼热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情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强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道“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做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低头含住她沾满泪水湿润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下后温柔道“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操。”
“宋绵,你自己选。”
小狗
“陆清淮你混蛋!”宋绵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句。
他真是疯了,并且疯了个彻底,这个疯子、神经病。
隐约的,宋绵好像听见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温热的唇贴在她额头。
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他道“嗯,我就是混蛋。”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也别指望混蛋可以放你走。”
不过后面这句话宋绵听得并不真切,因为她已经边哭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是陆清淮的威胁起效了,宋绵再醒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她的嗓子仍是火烧火燎的痛,身子也热乎乎的,软的没一点力气。
“醒了?”陆清淮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他淡声问了句给她喂了杯水便把餐盒拿过来。
今天是土豆炖鸡块、虾仁炒肉、蒜末青菜和一份冰糖燕窝,而且是他亲自喂她。
她其实吃的出来,这些菜都是他亲手做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被他关在这里,她还要怎么觉得巴掌后的糖是甜的。
而且昨晚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句她要么直接烧死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他也要干她她真是记得深刻,后来做梦也跟陷入梦魇似的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现在他还是这种态度,她还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虽然取下了,但她的脚踝又多了一条链子。
她有心和他闹脾气想要绝食抗议,但他不说话只淡淡看她一眼她都害怕的头皮一麻,再加上第一次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她不是没试过这一招,结果还不是被他一顿操就收拾服帖了。
宋绵也不敢再推他,就着他的手吃完饭立刻缩回角落,看也不看他。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完东西后轻车熟路的拿出喷剂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身前分开她的腿照旧往她私处喷了两下。
他真是一天都不放过她。
她才刚退烧,他就又要这样对她。
宋绵总算真切的体会到他说的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对她狠,可她根本不知道他真狠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的眼泪止不住又冒出来,哭了一夜刚被他用热毛巾敷过的眼睛又红起来。
药效来的猛烈迅速,她的身体犹如被无数的蚂蚁啃食,从血肉到骨头,噬骨的欲望将她整个人吞噬,再一次让她面目全非,狼狈不堪的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陆清淮欣赏片刻她绝望而淫乱的表情,没什么表情的起身似乎要离开。
而这一刻,宋绵第一次出言挽留。
她仰头看他,拽着他的裤腿,眼中满是泪水,似乎与他初三时画的那幅画重合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神奇之处。
陆清淮回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神情有一丝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好像在说,你也会求我?
宋绵,你怎么会求我?
是的,前五天的时候,宋绵从没求他留下来,她只求他放过她。
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一遍一遍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