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已经不知道第几天,宋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发呆。
她又被陆清淮关了起来,这次被关在地下室里,并且她的脖子也被他像狗一样戴上了项圈。
不过好的一点是,从她被关在这里到现在陆清淮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而她疲于和他解释后来也不言语,他们在沉默中保持着一种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密码锁的声音响起。
室内的灯亮起来,陆清淮提着几个餐盒朝她走来。
宋绵适应了下光线后慢吞吞的朝他爬去,脖子上的项圈牵动铃铛和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陆清淮看着她赤身裸体像狗一样爬过来后打开餐盒摆在她面前然后坐在了她面前的椅子上。
宋绵避开他的视线,看了下菜品,糖蘸山药,清蒸鳜鱼,烧茄子和西蓝花,她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了。
待她慢慢吞吞吃完饭,陆清淮起身把东西清理过后又在她面前坐下并且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眼神当真如毒蛇一般,阴冷又黏腻的让人不适。
宋绵瑟缩了下身体,蜷在角落里,像只淋了雨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惜她呵护她。
于是陆清淮的眼神愈发的阴沉,像是淬了毒般,冷凝又狠毒的盯着她似乎是在思索着怎么把她活活绞死。
“你不走吗?”宋绵终是无法承受那种巨大的心理压迫。
她被他那种眼神盯着就像被蒙着眼睛的犯人听着水滴声,最后活活把自己吓死。
她声音沙哑又颤抖的叫他一声,不明白前几日待她吃完饭就走的人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并且就这么盯着她,赤裸裸的,眼中既无情欲又不说话。
陆清淮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下方的肌肉微不可见的抽动一下,精致又冷漠的脸好像在忍耐些什么。
宋绵又等了许久,面前的人还是无任何反应,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一直僵持下去时陆清淮突然站起来走到左侧的桌子前。
宋绵小心地看着他动作,他的手扶在抽屉的边沿,手上青筋明显。
宋绵不知道那里面放的什么,但陆清淮的视线凝在她看不见的阴影处大概停顿了一分钟而后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管喷剂朝她走过来。
“那是什么?”眼看着陆清淮越逼越近,宋绵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无法抑制的恐惧,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浑身战栗。
陆清淮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垂眼俯视她,就像看可怜虫一样,毫不费力的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至身下分开她的腿拧开喷剂的盖子在她干燥紧闭的阴处喷了两下。
“不要”宋绵已经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拼命地摇头,努力想要合拢双腿。
没有言语,陆清淮只是扫了她一眼便直接将她的双腿压到肩膀将她整个身体对折,手指将那些液体晕开涂抹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
从国外进口的强力春药,短短十几秒,宋绵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她的脸颊不可抑制的发红,可眼中又屈辱的含着泪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分开腿压在床上,像极了被摧残至快要凋零的玫瑰。
陆清淮用力按压了下她充血肿起的阴蒂,又欣赏了片刻她几乎失禁般疯狂往外冒着淫水的阴穴面色无常的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胸部而后整理了衣服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宋绵就是这样度过的,吃过午饭就要在数不清的摄像头面前发骚。
她只知道房间里有无数的摄像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摄像头会把监控画面实时传输到陆清淮的电脑里保存,直到他又摆了一台摄像机在她面前。
作为顶级的性药,效果自是不用说的,每一次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欲望折磨的时候都想就这样死去。
有时剂量小,她只用忍受一两小时的折磨,剂量大的话,要一直持续到他来送晚饭。
她被折磨的没了人样,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可是药效一到她还是难受的一直哭,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的哭泣和哀求。
而陆清淮冷眼看着屏幕里的她一边哭一边自己揉阴蒂夹着被子蹭腿,漆黑的眸子里冷淡无波,更不要说对她心软半分。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五天,宋绵的身体扛不住了。
她发了高烧,身子滚烫如火炉,满身热汗,甚至开始说胡话。
陆清淮仍不肯带她离开这里送她去医院,却第一次将那个摧毁她禁锢她的项圈取下来。
宋绵吃了退烧药仍一直高烧不退,中途她迷迷糊糊醒来,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看到陆清淮和衣在旁照顾,用毛巾擦拭她的颈部、腋窝和四肢。
她的脑袋疼得厉害,眼睛也酸的难受,快要爆炸一样,眼泪一瞬间涌出,小声的呜咽两声。
陆清淮注意到她醒来,她没说话,他也没言语,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用酒精给她擦拭掌心。
宋绵烧的迷糊,忘却了对面前的人的畏惧,胡乱挣扎抗拒他的触碰。
陆清淮任她挣扎,不过他手上稍微使点劲宋绵就动不了了,只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由他喂水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