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这样段昀芸更怕,她怕自己的情爱欲望在段莠仅仅是玩弄的欲望下卑小肮脏的劣势。段莠的腿压着她的腿,她能感觉自己的下身敞开着,像一朵花一样开得很谄媚,她害怕,段莠只要一招手,就能看尽她的笑话。
段莠拔出了手指,口水从他的指尖裹了一层到指根,虎口都染了一片,在月光下精亮得刺目,段昀芸的下巴也是湿的,胸口也滴上她自己的口水,她这会儿真的想哭,她好后悔对段莠有了心思。可是她也没有犯什么错呀——猛然地,她想起来小时候那件关于珠子的事了,原来段莠就是这样的,说错一句话要罚,做错了事也要罚,道歉也不行的,之前还让她罚站,到今天还禁她的足,要多专制就有多专制,秀儿平时伺候他那么忠心殷勤,忤逆到他了也一样不讲情面。他真不该惹他的。现在,他这样对她,也是在施行他的家法,她怎么冒犯他,他就怎么惩罚他。段昀芸的泪水淌下来了,她觉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