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般好看的男孩,只能是给她伺候的跟班。
段昀芸在飞速变化发展着。段莠还是待在老宅里的时间多,他坐在他四季恒温的屋子里,像盘踞在老巢的兽一样,最常的运动就是走到园子里,在不太烈也不太暗的阳光底下抖擞他的皮毛。
秀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段莠,像奴隶一样侍奉段莠,这两样她都是心甘情愿。宅子里原有谣言说秀儿是早让段莠收进房里的,然而这事没个依据,秀儿的确是每日每夜都进段莠的屋,不过这是她的本分,谁也没真看着他们在床上行那事。秀儿从来低微伺候,什么活都干的,没什么恃宠而骄的迹象,加上段莠冷清冷性,心狠手辣,不光下人,族里也少有人敢议论他,谣言传不起来,自然也没法聚在一起讨论证实,不了了之。
段昀芸还赖在老宅里住着,一是住惯了,二是这里是比家好上千辈的。她在段宅虽没获多大关住,却是一直被当小姐看,处处方便处处舒心,随便出个门一定有司机。她家里情况虽比一般人优渥,然而码头的海鲜事业尚在打拼阶段,不到安稳享乐的地步,段昀芸是识得好歹的,脸皮也足够厚,她认为段莠家大业大,当然养得下一个小小的她。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还有一点,在段宅里没人管着她。
段昀芸已经要和各级的校草们恋爱个遍,不是她真美得倾国倾城,是年少人的爱来的汹涌随便。段昀芸情场得意,考场竟也得意,天下好事让她占尽般,在一些女孩那里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段昀芸也不是好欺负的,从前锻炼的底子在,那从小到大的肉也不是白吃了一身,力气大手也快,扯了几个来找麻烦的太妹的头发,扇了几个狂徒的耳光,再加上她那帮护花使者团,她在校园里也算一方势力了。
老师看着段昀芸的变化,忧虑她学坏,急忙把父母叫来学校商讨段昀芸的道德走向问题。段父生意脱不开身,段母来了,和和气气的与老师聊了一个半点,然后和和气气的说着“不送不送”走了,老师还以为她是被请来的呢,知道段昀芸家长是个什么态度了,又看段昀芸依旧名列前茅,也不惹大事,也就不管了。
段母知道她这个女儿,脑袋是足够用的,不会做傻事,小孩嘛,管是不作用的,人生里那些个颠颠簸簸快快乐乐须得自己体味了才行。
段昀芸不负母亲所望,正认认真真体味着人生崭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