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将芬兰那对兄妹的事告知,杨惠珊也曾表示可以理解。
那是不是——
女孩躺在沙发上,有些出神望着上面的灯,没有那些矿宝石灯具好看。
“阿茵、”陈霆能感觉到她不是很开心,也许是同那小子闹矛盾,可能他不想回来,他怨,他恨,他不听话。
这都可以理解,实在不行,他是想放下这边的事情亲自来一趟。
“爷爷,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我们人文学院院长周清焰。”陈茵噌地坐起来。陈霆记得,她讲是这个人亲自去英国三请二请要她成为英文与传意系其中一名老师,好在她学得也是这方面有关专业,他们觉得没什么大问题,阿彬和惠珊也一致同意她去试试。
“我知道啊,你那个女学生前不久还给我送来她做的手信,讲周教授暑假都不放过她们”那边陈霆笑哈哈说。
陈茵只是想知道,爷爷见多识广,会不会认识多安?早知道就拍一张照片了。
“多安?”
陈茵点点头,“系啊。”
那边人若有所思,“阿茵,你要想知道,爷爷明天就去问周教授。”
“那倒也不用。”她不好意思,这么突然去问也奇奇怪怪的,而且跟周清焰私下关系也没好到问人家私事程度,等到开学吧。
说不定哪天就当非洲奇遇记问出口了。
陈霆笑她都任职大半年,还怯怯缩缩。两人时隔几天,聊了三个小时左右,聊到陈茵小手机发热发烫,睡意袭来,才挂电话,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