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到电话,撒娇抱怨又有点委屈的声音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陈茵侧头看过来,应该是傅博。
她垂下眸,没说话,想着这地方应该是没有戏剧院的,也只好求助国内的爷爷。
男人瞟她一眼,大大方方说:“有多想?”
“想到睡不着,想到水流不断”
声音很大很软,陈茵视线转移到窗外。
车里视线昏暗,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是他侧过头盯着她的后脑勺,“你这几天有安排工作吗?”
那边傅博光着长腿躺在沙发上,吃了药一脸春情荡漾的样子,手指捏着软胸,滑过腹股沟,她下面是没有穿内裤的,分泌物已经打湿她的指尖,拿起来举高,黏哒哒亮晶晶。
对面声音逐渐短促,陈茵并不想听,又往窗户边靠近。
傅博感觉浑身已经达到沸点要爆炸了,她很好奇对面男人会是什么样子的,都能想象到下面膨胀的,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真是久违了,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
这药只有用在他身上才是最有效的,别人根本无法满足她。
一声娇喘,陈野眯了眯眼,笑吟吟,“还不是那些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气息越来越急促,叫人听了能痒到心底,陈茵冷不丁打个抖,“并不影响,要不我来找你好不好,或者你今晚直接坐直升机回来行不行?”
前面驾驶座的人面不改色开车,傅博这种行为其实不止一次,但因为彬哥从来没说什么,他也觉得正常,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各取所需。
“好不好嘛?”
就在她问这句话的时候,陈茵手抓了抓车窗,细微的声响陈野注意到,不知道她回避个什么劲儿,明明有过男朋友像是从来没做过男欢女爱那事一样。
几句话几分钟的功夫,女孩觉得如坐针毡,后背也不太自在,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钉在她的身上,所幸到住处了。
一停稳,她脱下西装立刻下车。
逃一般钻进房子,开灯,喝水,进自己房间,锁门。
都没等后面的人反应。
阿泽没什么表情,如果彬哥要回去,他肯定马上安排。
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拔枪。
衣服好像是什么脏东西,她脱得果断决绝,连看都不看一眼,丢在座位上。
陈野视线落在那身被她胡乱脱下的西装上,西服的黑与车座上的黑融合,都叫他分不清这衣服是不是在这,只是摸到残余的温度——
打开车窗,毫不犹豫扔了出去。
“去南边。”
傅博听到十分开心,“等你哦。”
然阿泽犹豫一秒,“要不要弄点人过来——”
话未完,后视镜那双鹰隼眼直勾勾不耐烦注视他,话锋一转,委婉开口:“布尔汗见过她。”多安死在这个特殊时候,不止布尔汗,那两位肯定会怀疑不正常,原也也根本不值得信任,如果布尔汗派人来调查,那一定会盯着陈茵,既然都涉及到陈茵,自然就牵连到彬哥。
“你觉得原也会大操大办?他巴不得快点烧了他,最好是骨灰渣滓都不剩的那种。布尔汗要查就让他查,她死不死的你很在意?”陈野叼着一根烟,火星子点燃的那瞬男人抬眸阴翳盯着阿泽。
“对不起,彬哥。”阿泽启动车子,“香港那边来消息了。”
两个信息,一是莱伊和霍启峰有关系,二是布特之所以和莱伊合作也是霍启峰在暗中推动。
闻言男人嗤笑,也不知道香港那群人是干什么吃的,他好吃好喝供着,拉个屎拉到现在,就这么点事还办得磨磨唧唧,“杨惠珊那个蠢货,情郎都趴她身上吸血,她还自欺欺人呢。”跟那个不知道好歹的死猫一样,给它吃给它喝保护它,它倒是要反咬一口,胳膊肘拐个十里八弯,“好一对痴妇种男,真操屌霍启峰!”
看一眼那烟,烦躁要命,整一包连同打火机全部扔到车外。
门外许久没有听到声音。
出来才发现,人根本没进来,他应该是回南边了。
陈茵锁好大门,这么大的房子,她一个人待着,多少还是有点害怕。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眼手机,拨来拨去也不知道拨给谁,看眼时间,还早,便给爷爷打过去。
那边陈霆接到电话高兴坏了,她已经有几天没打过来,着急忙慌接起来,语气略带抱怨,“茵茵,你最近都冇同我倾电话。”
陈茵笑一笑,“不好意思,忘了。爷爷你身体怎么样?”
“都好,你同你细佬点啊?”陈霆中止会议,坐在沙发上喝口茶。
问起这个,陈茵也不知道该怎么讲,不过她是绝对不敢讲陈野对她做得那些事的。说起来,爷爷和爸爸是比较传统的,他们、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而妈咪,原本就不喜欢陈野,但妈咪是能接受新事物的,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