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她说,“像你们这边的传说,可能我第一时间接触的时候感觉到人物做法很愚蠢,因为我们那边强调的是人定能胜天,”“换句话来说,”阿桃想了想,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句非常中二的话。“要是挡在我面前的,即使是神,我也杀给你看,这样的。”她用手指敲着节拍,开始哼哼。“这样。”青年沉默了一下,有些恍然大悟的重复:“这样。”“我们要去哪里?呃,我是说是哪个具体的地方名字?”“先去空军?”他反问。“嗯?”阿桃迷糊了。“是这样,我要必须去一趟隆美尔那边,有点事要商量商量,因为同是陆/军,好容易说话,空/军的话可能还需要他打个招呼……靠,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要花痴的冲我笑!”“噢噢噢!”要不是考虑在车上,她都可以手舞足蹈起来。那可是隆美尔!“你个傻子,别傻乎乎的朝人笑,蠢死了。”看来小番茄是又吃醋了。————太阳挂的好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选择把营地扎在沙漠的边缘,放眼望去,对面全是黄白交错的一片,像空中被打翻了的蛋白和蛋黄,缓缓的降落在地上。风也好大,没过了几分钟,阿桃不得不戴上了护目镜,视野因此受到了些阻碍,变暗了些许,但是好在沙子不会在她的眼睛里横穿直撞。“来了。”罗维诺和其他一行人并排走着,周围停着的全是匍匐在地上的装甲猛兽,这群猛兽被上了一层又一层的保护网和遮蔽网,看起来就像马戏团里的,被束缚住的猛兽,不过发动起来的时候,叫声也很像猛兽就是了……她跟在后边,有些好奇的打量。和她在苏/联战场上看到的装甲涂彩差不多,也算是很熟悉的老伙计了,像后世比较知名的虎式、豹式坦克,现在应该也在研发过程中。一群人弯着腰进了帐篷,小姑娘还没等进去,先窜入耳道的,就是滴滴的电报机的声音。
接着就是,“heil!hitler!”他们把脚剁得震天动地。好在下面是硬化后的土地,要是真的建在沙漠上,这一脚踏下去,整个军帐就得全陷下去。阿桃吐槽。罗维诺的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好在有墨镜和军帽的遮掩,他勉强也抬了抬手。“噢,你来了,伙计,其实你可以不用向我行礼的……”一个男人叼着烟卷,拿着放大镜,仔细的在众多照片上搜索。他的头发是典型的日/耳/曼男人的发型,发丝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是非常有立体感的面相。听说这种发型很容易导致秃头。“是这样,”青年把军帽摘下,没等阿桃识趣的想退下,他先开口了,语气非常随意:“听说你这边有一个情报官?”“谁?”“不就是你站在后面的那个吗?”什么?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他俩是来谈正事的,为什么还要扯到她自己?“你来。”隆美尔指指座位,“随便坐。”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罗维诺,发现他的脸色阴沉了一下,马上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坐,是肯定不敢坐的。只能磨磨蹭蹭的站到附近。“噢——我想想,jo,是你么?”男人放下了放大镜,推过来一个马克杯:“百闻不如一见啊。”都已经指名道姓了,少女也笑了笑,“对,就是我。”“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能被贝什米特们这么喜欢的姑娘,想来就很不一般。”将军意义不明道,“不用拘束,还有罗维,坐嘛。”罗维诺干脆的坐了下来,阿桃依然站着。“哈哈,看起来还是很怕我,我个人感觉总比那俩兄弟给人的感觉亲切多了吧?尤其是那位哥哥。”他喝了口咖啡,撒了点方糖,看着它们在漆黑的液体中沉没。“还好把我派到了这个地方,一想起我可能会跟基尔伯特那家伙每天打交道,我就心烦呐。”隆美尔本人和他的谈吐听上去很风趣的样子,没有一些上位人说话所惯用的强制性语气。“辛苦将军了。”她说,毕竟他的性子无法无天惯了,哪天祸从口出,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估计他也不清楚都有哪些人。“也没有那么夸张,”他笑了起来,笑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姑娘,也欣赏聪明的姑娘,如果你是其他的人种,我会更喜欢你的。”这是在指,自己懂得抱大腿的意思吗?“但是,元首有命令,日/耳/曼人不可以和其他非日/耳/曼人的种族通婚。如果一个军人爱上了一个犹/太姑娘,等待着他的就是枪决,哦,不用担心,我只是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将军说话时,表情就像聊家常一样。“我知道,我们本来就打算也没想结婚过。”小姑娘笑着说。“不过,长官,承蒙您的喜欢,我个人承担不起,我感觉还是把这种喜欢分散到您的妻子和儿女身上比较好。”“啊,那就好,明面上公开的话会麻烦的很多——”“那么你和他呢?”他问。“长官,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聊这些的。”青年干脆利落的说,他的手背上已经鼓起了青筋。“别激动嘛,好吧,这是你们之间个人的私事,我没有权利去干涉,我只是提个醒而已。”他耸耸肩,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我是不会管闲事的。”见两个人切入了正题,阿桃向他们行了个军礼,悄声无息的退下了。看来的确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小姑娘,也很有趣。将军对上了幽绿的瞳孔,里面仿佛扬起了惊天骇浪,遮天蔽日的朝人打来,他的表情虽然和平常差不多,但是从其他方面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