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了。“可是我想吃鸡肉,鸡腿,鸡翅——”“闭嘴,快睡,不然我喂你吃ji巴?”罗维诺发誓,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应。“好啊。”没想到她接了。“靠!”他一跃而起,差点撞到了床头柜。“你蓄谋好的吧?”罗维诺咬着牙齿,把性器送到她手上,“故意挖个坑,等老子跳!”待到柔嫩的小手抚上棒身时,他肌肉紧紧绷住,已是难耐至极。“没有,”阿桃逗弄着rou棒,用指甲还时不时恶意的划过尖端,感受着跳动的青筋。性器一下一下的在手里跳动着,然而她的表情非常的不在意。“你还说我是个痴女,你也是个痴男。”“你别过分了啊!”青年气急败坏,“我的命根子都在你手里了。”“喔……罗尼,沙漠里的水不是很珍贵嘛?那我们干脆就不做了吧?节约水资源,人人有责。”他无语到了极点,却不能冲她发脾气,“那就早点说,老子明天还要去军营报道呢。”“啊呀,上头对你这么狠的?连个休息时间也不给你?”“我也想知道。”大肉吃不上,吃点肉渣也算,男人一只手按住想溜走的后脑,唇瓣覆压下来,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堵住。只是几下狠吸,将软嫩的口腔用舌头侵略一番,小女人便呜呜咽咽地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喘息着,软成滩水似的任他索取渴求了。“那就一次?”她被吻到缺氧,全是清新的橘子味儿直往脑袋里冲。“什么一次?”“毕竟我也戏弄你啦,”小姑娘像狐狸一样甩起了尾巴,非常得意并且狡猾的朝他笑。“好。”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我之前玩过了……”青年咬着她的耳朵,“我的手指都被捂成了和你体内一样的体温。”“你!”小丫头憋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哼哼,身体里进来一个陌生又火热坚硬的东西实在是太涨太大了。前端刚挤进来,她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人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软肉因被巨物撑开,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每推进一点,都被那销魂处狠狠地绞住不松口。“cao,好紧,你放松点!”响亮的水声在昏暗的环境下尤为明显。“不是我不放松——”“古城的确有一对相拥而死的恋人,”罗维诺掐住她的细腰戳弄,死命往里面钻,像条灵活的蛇,钻进了她的宫口。“疼的。”她抱怨起来,声线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然后,嗯呐?”他大开大合地cao干,次次都要抵到她宫腔最深处。“他们是男对同性恋者。”“啊,”刚才嚣张的小姑娘胡乱地哭叫起来,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好像那东西要破腹而出一样。“不过,只要他们不扯到代孕……和共妻问题,我对他们的性取向没有意见。”“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呐,如果你是男生,我也不会抛下你的。”“毕竟……我们都很废柴嘛。废柴当然要和另一个废柴待在一起。”罗维诺呼了口气,眸光一闪,里面全是幽暗的绿色,像极了狼眼在黑暗下发出来的亮光。每一次都顶开那张小嘴挤进去大半条rou棒把娇嫩的子宫都好好抵蹭轻刮一遍再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终于撞出火热浓稠的jg液,好像都直接浇在了她的心头,熨烫得全身暖洋洋的。“好啦,睡吧。”他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阿卜杜拉!”第二天下午,罗维诺拉着一个矮小的士兵进了帐篷:“我有事,你要看好他,在合理的范围内的要求满足一下。”面容清秀的青年朝亚伯拉罕笑了笑,声线像极了鸭子叫,“麻烦啦。”还好,就是胸有点憋。“这是技术人员么?”副官连忙站了起来,“好的长官!”阿桃坐了下来,按照男人给她的安排,守在电话机旁边作着记录,本来这种活也是小兵能干的,亚伯拉罕也没有多想,觉得可能就是一个靠关系过来的小兵,可能是受不了去前线或者是在军营里站岗的那种,毕竟一看到模样就没有受到过风吹雨打的磨练。她斜着身子,用胳膊夹着电话,拿了根军用的红蓝两头铅笔在本上飞快写着。罗维诺是真放心她啊,压根不担心军事机密被自己泄露出去。不只是意/军,旁边的电报机也会自动吐出关于德/军的情报,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铺满整张桌子。笔头顿了顿,她又摇了摇头,改变历史进程的后果,她一个人可承担不起。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中途副官用阿拉伯语和她说了什么,小姑娘听不懂,有些迷惘的看着这个大胡子。“伙计,喝水。”亚伯拉罕松了口气,递过来一个瓷杯。不算清澈的黄水,底部还有泥沙在缓缓流动,阿桃眉头皱也没皱,接过来眼也不眨地喝了几口看上去很倒人胃口的水。“兄弟,你是少校请过来的情报官么?”副官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毕竟他昨天可是一副很典型的埃/及人的打扮,不是埃/及就是中/东过来的。而埃/及,现在被英/军守着。“不,我做不了分析处理那么复杂的工作,我只是记录。”情报官嘛,一般肯定都是情报机构才会专心培养的,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情报官,只是照猫画虎,看过伊万怎么处理情报的,她就怎么处理。“好在我们挫败了英/军十字军行动的计划。”“九次的十字军东征还不够?”小姑娘冷淡极了,“当初火烧亚历山大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