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个番外的走向是另一个平行空间里面的。即,阿桃知道是本田菊是国拟,本田菊也知道她知道是国拟,正文里面的他们的恶劣性子大部分都多多少少稍微收了一些。这几章就不会,可能会颠覆你对王耀和本田菊的想象,注意!!!有s!龟甲缚,轻微流血、暴力描写!女体盛!产乳py!吞鞭和刀柄!比较雷的情节有:菊会强上小姑娘,然后老王会当着老菊的面,把她的菊穴开苞(!不过小姑娘不知道老菊在)不能接受的话就略过。————“进去!”粗暴的日/语呵斥声从附近的牢房传来,接着就是一阵巨响,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嘎吱嘎吱地关上了,又来了一个。她睁着没有神采的眸子,静静地低头,等在走廊里。到处都是步履匆匆的士兵,并没有人前来管她,就仿佛整个人的存在被世界遗忘了一般,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你是谁?怎么还没有进去?”漫长的等待过去之后,终于有一个巡逻的士兵过来问。“被你们……抓过来的。”阿桃轻声应了一句,神色无悲无喜。“带你进来的人呢?!”他动了下枪栓,咔嚓咔嚓。“不知道,只说让我在这里等着。”“叫什么名字?”“嗯?”小姑娘的颜色很不好,眼窝深陷,头发干枯地披在后面。她一面捂嘴咳嗽一面摇头:“不好意思……”“逮你进来的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什么?!”“走廊里还这么大呼小叫!规章制度被你吃了么!你把军纪视为何物?你是想按军法处置吗?”正对着她的这扇门霍然开了,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冷声,胸膛前的穗子随之摆动了几下,这是参谋长的标志。他和旁边的监狱负责人头疼的要死,这么多人都没管她,这个士兵倒多事。不会察言观色的东西!“进来吧。”少女没有说话,顺从地迈步进来,她纤细的足腕上锁着铁铐,走路之间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捉了整整两星期才捉住了你。”参谋长看着这个憔悴的姑娘,心想就是她让他的祖国另眼对待的,“啊哈,只可惜,你的伪装手段真的是太差了。”“嗯。”她露出个雪化后清浅的笑,“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是我们自己人出卖了我们,不是你们找到我们的。”本田菊握茶杯的手紧了紧,即使是在这样的危机逼迫下,她还是一幅淡然模样。和她的祖国一样。他见过不少人进来是这个样子,但最后无一不例外是哭嚎着放他一马。甚至磕头求饶的,那涕泗横流的样子,他看着都恶心。有骨头的人多么?比起这群人来说也算多吧。“你在满/洲国期间,都做过什么事?”参谋长把人员名单和相关资料放在手里看了,他之前没接触资料以前对这姑娘不以为然,现在越看越觉得,她很不一般,毕竟一听说抓了过来,本田君就匆匆忙忙从溥仪那儿赶了过来,路上连口水也没喝上。“是东/北。这片地区上从古至今都属于我们,怎么能叫国度呢。”纠正了下,阿桃又说:“也没干过什么大事情,我只是一直做我的事情而已。”“组织了两支反帝国队伍,炸毁了叁条铁路……”他们出动了整整4万人,在大雪纷飞的山中前去搜寻,只为了找一个中队。她什么动作也没有,仰头听着,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感觉不到屋里有什么人在。但有一种侵入骨髓的冻意,钻入她的五脏六腑。阿桃开始怀念在长白山的时候了,单薄的衣服全叫树枝扯烂了,开着花,白天黑夜都挂着厚厚的霜,浑身上下全是白的,全是凉的。鞋子也都跑烂了,只好割下几根柔软的榆树条子,从头拧到尾,当作绳子把鞋绑在脚上。尽管条件这么艰苦,没有火源,也不能烤火,吃的都是埋在积雪深处的草,后来这点美味珍馐也找不到了,他们就吃树皮……但是战士们脸上没有抱怨之色,围在一块儿时还会加油打气。那时的快乐就是她逮着一个小伙子,非要按着他尝试一下自己新制作出来的雪水饮品……后来他死了。低温、饥饿,伤痛很快就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的战士们,冰雪化作白衣死神手中不客气的镰刀,一刀一刀在他们面前追赶着。先生叫她走,她没走,最后她被抓,他胸前开出了好大一朵花,鲜血溅在了这片广受铁骑践踏的黑土地上。“看见烈士的头颅了吗?”阿桃打断了参谋长,“我看见他的头浸泡在黄色的福尔马林液里……睁着眼睛,你们看见了吗?”参谋长下意识看了一身黑军装的本田菊,发现对方十分专注地听着,黑曜石的眼睛中全是那姑娘的身影,听说由于带头把她抓回来的几个支/那人过于粗鲁,他一声不吭地切掉了他们的手指。“失踪了。”朝参谋长比了几个手势,本田把脸孔遮在帽檐底下,神色晦暗不明,唇角紧抿。“啊,看来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呢……听说那个司令官,回去做了噩梦?你们木制的脑袋压根不顶用嘛,还请僧人?这种事问心无愧就不会发生嘛。”“你!”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小眼睛一转,又笑起来:“你知道它的下落。”“什么?我不知道。”“你肯定知道。”“我真不知道。”少女笑笑,干裂的嘴唇滋出一小股血色来。“你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么?”“是什么呢?”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牢狱之灾,我又不是没经历过。”“上刑吧。”本田菊用口型道,“找一个技术娴熟一点的人来。”“哼!到时候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参谋官拂袖而去。房间里有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