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单腿举高扛在肩上,俯下身按着我的头用唇舌堵住我的口,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捣灵魂,苏爽的我意识涣散,要不是被封住口,我真的憋不住尖叫声。
积累一夜的精液在体内喷发,一股股地注入我的子宫。
我们两人交叠着平復呼吸,我翻身,让阿渝的阳具滑出。
「我们明天要离开了。」
「我知道。」阿渝摸着我沾染湿液的大腿。
「给你。」我从衣服里翻出两帖药包。
「红绳这包,抹在这上头,你不想硬都得站起来,进入穴里把药粉蹭掉之后药效就会慢慢退下。」
我用食指在那湿黏的头端上戳了一下。
「蓝绳这包,可以解决中年妇人乾涸之症,混在精油里给她按摩时擦上,床上事半功倍。」
阿渝神色惊讶,手不自觉的掐住我的腿肉。
「很痛,你这样道谢的?」
「你不是说不怕痛?」
阿渝低笑,松开手给我轻揉按出的红印。
「多谢,夏冬晶。」
「这人情记住了,有一天跟你讨回来。」我拨开他的手,扬起笑容。
「没问题,你可要记清楚了,现在我是阿渝,以后也是,至死不渝。」
他话说的奇怪,但我也没在意。
这个阿渝神神祕祕,但我并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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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府那天,左夫人没有出面。
这几天师父给左少爷施针,重点调理癲症带来的巨大耗损,但左夫人似乎并不在乎,反倒不满师傅没有按照她的希望给出能让左少爷能立刻开窍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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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看向师傅,见他颔首,我才看着左玱的眼睛回应他。
“回少爷,小女子冬晶。”
“东西好看,但是我的珠茉妹妹更好看!”左玱嘿嘿笑着,左夫人别过头,像是听见污言秽语一样作势闪避。
“少爷心智未全,源于脑疾,当年也向夫人禀明。”
“这次请大夫来,一是玱儿这几年出现怪异的病征,二是还未想明白自己身为左家嫡长子的责任,然玱儿已经到了十三岁理当知晓人事的时候,想请大夫帮忙调理。”
说明白些就是,左夫人盼着左少爷赶紧娶亲,生下健康的下一代继承人。
但是要心智年龄不超过八岁的左少爷与妻子行房,也要身体能给出反应。
传宗接代,留下血脉真的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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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我和师傅被安排在相邻的厢房。
夜半,睡不着的我悄声出门,在左宅闲逛,穿过花园,到了像是主宅的地方。
屋内烛光暧暧,左宅太静,屋内的动静隔着一道窗虽然细碎,却也清晰。
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全源于医书记载,一些难言的兴奋和好奇驱使着我蹑手蹑脚的凑近窗缝。
“…做得好,那、啊…啊啊…”
左宅的女主人只有一位,在床帐里发出这般浪荡沉醉吟哦的人只会是下午迎接我们的左夫人。
而在夫人房内的男子,竟是左公子的随从,那个叫作阿渝的美少年。
我感觉到心跳加速的搏动,有一些窥视的羞愧和初探人事的兴奋,但让我继续躲在窗下的是对男女交合的好奇。
那是什么感觉?舒服或是痛苦?
“阿渝、阿渝!啊…”
女人的腿在半空抖动,发出尖叫和断气般的短促气音。
屋内高亢的响动平息,灯光又暗了些。
我等着屋内的人离开,才小心地从地上站起。
“冬晶姑娘。”
突然被喊了名字,我浑身一颤,是谁站在我背后还完全没有脚步声!
我耸着肩,偏头往身后一瞥,心里还在盘算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此。
但入目所及,月光露出云层,洁白的流光洒落。
高挑修长的少年长发松松地在背后束了垂髻,披着宽松的素色长袍,露出的肌肤明晃得刺眼。
“姑娘看来是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带你回去吧。”
“在我看来,比较需要被人陪同回房的人是你呢。”
我走上前,果然看见他额间的虚汗及被灼热呼吸蒸红的面颊与氤氲的眼眸。
“走吧,你很难受吧?”
我轻轻往他的腿上碰,果然摸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
看来是绑在腿上固定,避免失态。
“冬晶姑娘是要给我解药?”
“我能给你比解药更好的东西。”我的指尖在钝圆的头端上画了圈,少年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虽然是奴才,但因为深得左夫人宠爱,又是左公子的随侍,阿渝有单独的厢房。
房间不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