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汨没有迟疑地仰首献出降唇。
红舌在对方唇齿间游走,勾动男人的舌与之缠绕,柔滑的双手游走及至裤头之下,她推着程昌玄再次躺下,自己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握住了刚甦醒的巨物送入口中,同时双手上下快速擼动,当感觉到手下套弄的硬挺滚烫紧绷,而且还阵阵痉挛着,罗汨撑起腰,张开自己的修长美腿,扶着那怒张的巨兽直直送入自己微湿紧緻的蜜穴中。
「唔…」罗汨摸着自己的小腹,轻浅地上下吐纳着。
阳物进出的水泽声越发氾滥,程昌玄不再被动,一手紧扣罗汨的纤腰,一手搓揉着她的丰满,由下而上猛烈的抽送,一时房内春色靡靡,男女喘息呻吟间肉体拍打的露骨湿腻声响不绝。
左斨摊着扇子轻摇,桃花眸微瞇,悠悠哉哉地让青草和红叶侍候自己饮酒,彷彿面前床榻之上越发曖昧剧烈的动静不存在。
倒是两个豆蔻少女霜霞飞红,粉嫩的唇间呼出的气息逐渐急促,双眸尽显春色。
「贪吃娃儿们。」
左斨好笑,伸手捏了捏青草委屈的小脸,把中指深入那张微微喘气的小嘴中搅和,「给你们解解馋?」
青草坐到左斨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左斨的手腕,闭着眼在口中细细舔弄着他的指头。
红叶跪到左斨腿边,隔着裤襠的布料用娇俏的小脸依恋地磨蹭男人尚未兴奋的阳物。
程昌玄将罗汨抱到软榻边的窗台上躺着,抓着她一双长腿往自己肩头固定。
「自己扶好。」
男人的嗓音已不復原来的清润,低沉微哑,莫名挠人心痒。
罗汨才反手扯着窗台上的帘幕,那毫不怜惜的疾风骤雨又降临了。
罗汨发出尖叫般的呜鸣,紧攥帘布的双手缩在胸前,没顶的极乐几乎要贯穿她的心肺。
不该感到快乐的!你对得起死去的族人们吗?
这是代价,是为了向仇人復仇的代价!
罗汨在心底反覆提醒着自己。
没有尽头的高潮纷至沓来,耳畔除了两人激烈的欢爱,还有两个少女惹人怜的嚶嚶娇吟。
「主人,红叶、受不住了?」红叶侧坐在左斨的怀中扭动,娇娇嫩嫩的花蕊沾满水泽,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一手快速拨动着极度敏感的花蒂,一手两指併入花穴,或勾或转。
娇小的少女双眼含泪,小嘴微张喘气,同样在左斨怀中的青草,却是夹着腿背对他跪坐着的,而双腿间正夹着男人粗长的巨物。
左斨拍拍青草挺翘的臀催促,少女撑着地,前后晃动腰身,又热又硬的肉棍摩擦着花心,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自己的小花蒂,又麻又酥的感觉让青草没动几下就又抖着身体,从小穴吐出湿淋淋的蜜液。
我这是在哪?「他」在哪???
罗汨的神智逐渐涣散,满室淫靡的交媾声似乎正在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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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昌玄披散着长发裸身下榻。
「你捡回来的?」
「她的身分挺有趣的,你猜猜?」
左斨让两个还在晕乎的小姑娘侍候两人净身着衣。
「下落不明的郭罗氏族公主,汨索妮雅。」程昌玄接过外袍披上,坐到左斨对座。
「唷,你认出来啦,厉害厉害。」
左斨毫无实意地一番讚扬后,才又补充道,「路过西岭发现的,不觉得这缘份有趣极了?」
程昌玄只是低低笑了两声,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该走了,明日申时一品茶楼见。」
「你今日大老远跑来,就为了请我去你开的茶楼喝茶?生意这么差?」左戕撇嘴满脸嫌弃道。
「少贫嘴。」程昌玄支着下頷,低声笑道。
「去见个人,守丧期间左相二公子带着玖王吃茶散心,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