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灵瞥了他一眼,忽然眯着眼笑了起来:“我看你就是憋的,泄泄火就好了,像你这么优秀,姑娘们肯定都是前赴后继——”
砰的一声,面前的桃木茶杯一分为二,茶水登时洒落一地。
“不可如此侮辱女子。”宗照锦冷着脸,仿佛乌灵再敢说一句,一分为二的就要是他的脑袋。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乌灵平时虽顽皮了些,但也知道不能惹脾气最大的剑修。他只是没想到看起来面团性子的宗照锦也会有这等时候,只能举起双手讨饶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至于火气这么大吗?”
宗照锦站起身,目露怒色:“若是不懂得尊重人,所谓玩笑便是罪行。你文花门上下百余名女弟子,你且去问问,谁能容许你开这种玩笑?”
见他欲转身离去,乌灵暗道这人较真,急忙上前拦住了他,赔笑道:“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说便是——你作为道霄宗首徒,执掌宗中大小事务,总不能放任自己身体不适吧?”
见宗照锦不语,他又接着道:“既然经脉无异,那照你所说的情况,极有可能是中了毒。”
“毒?”
乌灵点点头,取出一卷银针,不待宗照锦作出反应,便将他按在了座椅上,正色道:“接下来我要施针一探,还劳你忍耐片刻了。”
纤细的银针刺入皮肤,初时痒,随后便是越来越强的痛感。
宗照锦放在膝上的手越握越紧,可渐渐地,他松开了手。
他的意识开始不受控。
在这种时候,他终于只能放任自己想起任薇。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柔软温热的手心,她祈求的目光……
“你这是想到谁了?”乌灵拔出银针,面色古怪。
顺着他的目光,宗照锦才发现自己身下衣袍已经高高撑起。
行医多年,乌灵见过的奇葩事多了去了,这算得了什么?只是回想起刚刚宗照锦义正言辞教育自己的正经模样,他就忍不住弹着手中银针坏笑起来:
“宗首徒,你这是中了淫毒。”
银针尾端显出暧昧的桃红色,宗照锦神色不变,只是看了一眼就撇过头道:“可有解毒方法?”
“本来是有的,但你这淫毒显然根植已久,至少一个月有余,”乌灵摊着手,“事到如今,你只能想办法找个人,每七日一次,至少七次,方能解毒咯。”
“没有别的方法?”宗照锦拧眉。
乌灵摇了摇头,身上银饰叮铃作响,“若是能找到下毒之人,与她交合,便只需三次左右,不过——看你拖到现在才来,显然是不知道这毒哪来的了。”
“总归是逃不了要阴阳结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