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
程铭礼道:“那咱们更要进去看看了。”
解鸣谦嗯了一声,给保安去了个电话。
过了片刻,保安接起接话,解鸣谦没有寒暄直接问,“疗养院最近半年,有新人加入吗?”
保安道:“没有,我没见有新人加入,来来去去的,都是那些老顾客。”
“那四月底,五月份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解鸣谦又问。
保安道:“没有。”
“你们五一,是不放假的吧?”
“对,我们不放假,是轮休制。”
“那五一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们保安全都放了假?”
“没有。”保安肯定地开口。
“好,多谢。”
解鸣谦挂了电话,凝起眉头。
居然没有异常。
程铭礼问:“要不要寻关系进去?”
解鸣谦摸摸下巴,拒绝了,“不,咱们爬山上去。”
那条上去的公路,只有护栏,没有电网,可以爬。
就是吧,走路要遭点罪。
“行。”程铭礼经过这几月锻炼,又爬山爬下的,体质早非吴下阿蒙,他自认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两人做好决定,开始收拾东西。
这次旅行估计是长途跋涉,会在路上经历好些天,甚至更长时间,所以,驴友带啥他俩带啥,荒野求生需要什么,他俩也需要什么。
将行李准备好后,两人对着地图看路线,从另一边出发。
将车开在附近停车场,两人背着背包,乘坐前往乡村的公交,在附近站下车,再沿着乡村小路往里走。
两人在山里走了三天,才找到疗养院附近,站在山顶眺望,疗养院建得恢弘大气,明亮无比,遥遥望去,只有一个感觉,有钱,壕无人性。
私人疗养院建得这么好这么大,除了有钱,想不出其他。
程铭礼摸出碗筷,找到小石头堆砌成灶,问解鸣谦,“鸣谦,今天咱们还是吃鱼?”
解鸣谦道:“吃鱼吧,安全。”
现在不少野生动物都是保护动物,吃了犯法,干脆全都不捉。
程铭礼没想到,自己有吃鱼吃腻的一天,再好吃的野鲫鱼,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吃。
解鸣谦去山里转了一圈,摸到一些可使用的野菜,道:“不想吃鱼肉的话,就用鱼汤配着压缩饼干吃。”
“好。”程铭礼没有拒绝。
他一边盛汤一边咬压缩饼干,忽然乐出声。
解鸣谦淡定地望着他,问:“笑什么?”
“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过这样的生活,在野外吃压缩饼干,像个野人一样。”程铭礼出生优越,打小当贵公子养大的,一举一动都得主意形象,然而现在,他缩着腿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脏兮兮的,像个脏小孩。
解鸣谦淡定地开口:“这才哪到哪呢,后悔了?”
“不后悔。”程铭礼摇头,“这样的生活挺好的,比我以前的日子过得有趣多了。天天都是未知与惊喜。”
“那恭喜你,得偿所愿咯。”解鸣谦笑得,“省考结果出来了,你过了。”
程铭礼高兴道,“哈哈,过了,我不再是临时助理了?这算是个好消息。”
他夹起鲫鱼放到碗里,笑道:“吃条鱼庆贺一下。”
他环视周围山景,还是有些感慨。
他一年前,是真的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总之,贼刺激。
吃过饭,两人继续爬山,往疗养院方向而去,爬山涉水,终于赶到通往疗养院的那条山路。
山路空荡荡的没有车子,也无人经过,但是装有监控,解鸣谦和程铭礼贴身符箓,经过监控摄像头时,不会被监控收入影像。
又走了四个小时到达山腰,两人来到疗养院外。
当然,两人没有直拉拉地出现,而是藏在林中,对着疗养院观察。
疗养院刷着白墙,三米高,上边竖着一米高的铁针,铁针上缠着电网,大门也是雕花镂空大门,而是厚重的合金大门,合金大门上边也插着长长的铁针,缠着电网。
也就是说,只看外型,这疗养院,杜绝了外人爬进去的可能。
程铭礼道:“管得很严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