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金色玫瑰的服务,是最周到的,只要顾客有需要,他们都能满足,莫说只是朱砂之类的东西,便算是要城南那边的蛋糕,他也会想办法让人送过来。
解鸣谦示意服务员将东西放到桌子,起身去调和朱砂。
之后,持笔,笔走蛇龙。
解钰涵在旁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了解鸣谦,待一张符画好,他好奇地打量这张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张符符纹蕴含着势,让他望而生畏。
解钰涵不敢多瞧,抬头去看解鸣谦。
解鸣谦已经画完第二张符,他将符放到一边,喊解钰涵倒杯茶过来。
解钰涵连忙照做。
解鸣谦伸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符箓,口中念念有词,须臾,他指尖那张符箓无火自燃。
解鸣谦将自燃的符箓放进茶里,过了片刻,如法炮制,又将另一张符也丢进茶水中。
解钰涵凑过去,茶水干干净净,没有符也没有符灰,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好似他之前瞧见的那幕,是他的幻觉。
“哥,怎么没有符灰?”解钰涵好奇问。
“本来就没有符灰,不然谁喝?”解鸣谦将符水递给解钰涵,“给傅钟彬喝。”
“好。”解钰涵将茶水塞进傅钟彬手里。
二表哥大惊失色,“钰涵,真给傅钟彬喂?”
“喂。”解钰涵开口。
二表哥同情地望着傅钟彬,傅钟彬没有多少神智,感觉到手里有杯子,想也不想地一饮而尽。
符水效果起得很快,他像是眼睛抹了洋葱一般,哗啦啦地流宽面条。
二表哥、解钰涵:“……”
之后,傅钟彬又给自己倒酒,解钰涵眼疾手快地将酒瓶换成水瓶,傅钟彬没有察觉到不对,喝了一杯又一杯水。
二表哥望着这一幕,有些惨不忍睹,“钰涵啊,钟彬要是醒来?”
解钰涵果断道:“会感谢咱俩的。”
次日醒来,眼睛肿成核桃的傅钟彬:“……”
咬牙切齿。
我还真谢谢你俩!
搞定了傅钟彬,解鸣谦道:“弟,我回去了。”
解鸣谦和程铭礼是被拉过来的,傅钟彬和金文筝的事,两人是知情者,而解鸣谦更是找到了杀害金文筝的凶手,一开始傅钟彬还想感谢他来着,后来越喝越上头,越喝越伤心,顾不得招待解鸣谦和程铭礼。
解钰涵知道解鸣谦睡得早,没有留他,“哥,路上注意安全。”
解鸣谦比了个ok。
出了金色玫瑰,一名满头银发的小帅哥迎面而来,这种银色极为挑人,要是肤色稍微黄点,就会被银色衬得极丑。
但这小帅哥不是,他肌肤极白,白得像雪一样,和银色头发几乎一色。
他长着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文瑾!”程铭礼喊了一句。
中招
文瑾穿着黑色皮裤, 皮裤将那两条腿包裹得紧紧的,显得又细又长,犹如两条小竹竿。
他迈着大哥步伐, 六亲不认般, 走路带风, 目的明确目不斜视。
听到程铭礼的声音,眼风没往旁边斜上半分。
“文瑾。”程铭礼拉住他,满是惊讶。?h
文瑾不是在闭关拍戏, 连顾云晟家的事只能隔空遗憾安慰,怎么会来到金色玫瑰?
还穿着他最不喜欢的皮裤, 穿得这么sao?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铭礼问。
文瑾被程铭礼拉住,眼神迷茫茫的,没有焦距。
他手臂不断挣扎, 想要挣脱程铭礼, 他不断往金色玫瑰方向瞧,面露焦躁之色, 像是金色玫瑰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进去寻找。
便算程铭礼不是玄术师,也察觉到文瑾不对劲了, 他抓住文瑾的手臂微微用力,望向解鸣谦, “鸣谦,文瑾他?”
解鸣谦此时已经用无名指蘸上朱砂,闻言道:“让让。”
程铭礼忙侧开身,让出文瑾的脸, 为让解明谦更好施为, 他还掐着文瑾的下巴, 固定他的脸。
文瑾:我谢谢您呐。
解明谦好笑,伸出无名指点在文瑾额心。
待解鸣谦手离开,文瑾额心出现一颗观音痣,那颗观音痣殷红似血,辍在文瑾雪地般的肌肤上,犹如艳艳红梅。
片刻,文瑾额心朱砂痣好似被肌肤吸收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而文瑾眼底茫然与焦躁,随着消失的朱砂痣,一并褪得干干净净。
他双眼恢复清明澄澈,先下意识捂住双腮,怎么那么痛?
待瞧见解鸣谦和程铭礼,眼底满是不解,“铭礼,鸣谦,你俩怎么在这儿?”
程铭礼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在剧组,怎么来金色玫瑰了?还有,你刚刚怎么了,不认识人了?谁给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金色玫瑰?”文瑾被程铭礼一连发问问得茫然而懵懂,他抬头观察四周,大惊失色,“我,我今天刚回南城,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