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给自己把完脉,又看了看特警局道医的开的方子,验证下后,觉得特警局这边的更厉害,也没说自己的结论,不过,趁着养伤时,和这群道医交流交流医术。
小丸子药效在,上午还活蹦乱跳,睡个午觉,下午人就不行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五脏六腑痛得像是有万千根针在扎。
晚上好不容易缓过疼痛,睁开双眼,瞧见一双双通红的眼睛,个个都像兔子眼,却是解家一大家子人,还带着个程铭礼。
程铭礼高高大大的站在解家人身后,一双眼也是通红的。
解鸣谦:“……”
差点以为自己穿越进兔子窝。
他稍微动动,解钰涵极有眼色地上前,扶起解鸣谦,问:“哥,你是要喝水,还是要上厕所?”
解鸣谦嘴唇动了动。
解钰涵凑过去,解鸣谦假装虚弱,茫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个样子?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解钰涵:“……”
解奶奶上前拍了拍解鸣谦,哭骂道:“你这孩子,到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解鸣谦噗嗤一声笑了,从床-上坐起,盘着腿直乐,“不是我要开玩笑,是你们一个个的哭成这样,像是我即将怎么了似的。”
“我就受点伤,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又没什么事。”
“还说没什么事,要喝半年的中药呢。”解奶奶念念叨叨的,哪有喝中药喝这么久的。
说着,她眼泪又要下来了,她给解鸣谦递了杯温开水,“你这职业,怎么这么危险?动不动吐血的。”
解奶奶想说,要不不做这一行了,但是不做这一行,成为普通人,更没有自保之力,要不是解鸣谦,他们一家死得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真正原因。
解鸣谦接过水,故作委屈,大喊冤枉,“旁的可没这么危险,怪只怪曾爷爷,将他留给我。”
提及解小龙,解奶奶和解爷爷都有些沉默。
这事吧,根子还真是在他俩爸爸身上。
解奶奶最终只道:“那你让自己变得更强一点,别再受伤了。”
“昂。”解鸣谦应了一声,舔舔唇,将水一饮而尽,道,“爷爷,你去见了叔爷爷没有?他就在隔壁病床。”
解爷爷摇头。
自己孙子躺在床-上,看着面色惨白惨白,满脸痛苦的,哪有心思去认亲?
“那爷爷现在去看看吧,你俩几十年没见了,爷爷肯定很想他。其实我这,真没事。”
解鸣谦要证明自己没事,想要下床,被解钰涵摁了回去,程铭礼从旁边又递给解鸣谦一杯温开水。
解鸣谦接过,朝程铭礼露出个笑。
程铭礼下意识跟着笑,笑了之后,又笑不出来。
想起下午过来,见解鸣谦躺在床-上满脸痛苦,却没醒来的惨样,他心揪揪的。
解鸣谦喝了两口水放下,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行人往门口瞧去,只见陈老领着陈善为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和和美美,万事顺利!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陈老和陈善为的伤势没有解鸣谦重, 解鸣谦躺了一下午,现在还有些手脚发软,陈老和陈善为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陈老走了进来, 望着解爷爷, 满是感慨, “见学,建文,一晃眼二十多年没见, 建文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多亏了这么孩子,解了我和我师兄多年心患。”
陈老望着解鸣谦, 满怀感激。
解鸣谦低头,又捧着水慢慢喝。
解爷爷也认出陈老,就是当年的陈叔叔, 忙上前喊了人。喊完人后, 解爷爷望着后边的陈善为,眼泪又盈满眼眶, “这就是我弟弟吧, 好,真好啊。”
他上前, 抱抱陈善为。
陈善为跟着落下眼泪,他本以为大哥会怪他, 会怪自己因为他,遭了这一劫,结果大哥这么大度地原谅了他。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男人,呜呜呜地哭成个孩子。
解鸣谦:“……”
他放下谁, 手托着下巴, 望着那边兄弟互诉衷肠。
哎, 真是太感人了。?h
只能说,这种感人的事,只会出现在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身上。
要是他和钰涵是这种情况,他只会一巴掌拍过去,有多远,滚多远。
至于解父,有再多苦衷也不认,刀子落到的是他身上,旁人不疼,他疼。
程铭礼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那边,偷偷绕过解家人,来到解鸣谦窗边,低声问:“鸣谦,饿不饿?”
“饿啊,我想吃馄饨。”
程铭礼道;“我让人送过来。”
他摸出手机,下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