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离开这座城市前,和言清谈个恋爱。等我将想和言清一起做的事做完,我就解咒离开,到时候言清就会恢复正常生活,不会受影响。”
“你圆梦,你圆梦就可以无视我表哥的意愿?你想和我表哥谈恋爱,怎么就不问问我表哥想不想和你谈?你这是,”解钰涵想不出个合适的词,最终只道,“你这是不对的。”
女孩低头,哭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们救他好不好?”
她握住解鸣谦的手臂,“你很厉害,一眼就看出言清神色发生了什么事,请你救救他。”
她屁-股离开凳子,就要给解鸣谦跪下。
解鸣谦微一用力,拉着她按回凳子上,解钰涵瞧见这一幕,更生气,“二表哥我哥自然会救,用得着你这个外人去求?”
“你赶紧走,别杵在这里。”
他一指门外。
女孩哀求,“让我守在这里吧,等言清醒来,我就走。”
解鸣谦道:“桃花咒已破解,他醒来后,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事,只会厌恶你。你确定要待着,看他对你露出厌恶的表情?”
女孩迟疑,“那我去外边等,只要知道他醒来无碍,我就走。”
解钰涵凝眉,心底烦躁。
又觉得她在感情里无比可怜,又觉得她行事无比可恨,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好。
解鸣谦道:“可以,不过,”他的神情变得冷漠,“玄术师以术法施于普通人身上,违反了玄术师行事准则,你先去特警局自首。”
女孩点点头,一边抹泪一边起身。
“等等。”
女孩重新坐回椅子,一张哭脸望向解鸣谦。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留意过,他身边有谁不对劲?”解鸣谦问。
施展术法,需要媒介。
指甲、头发、鲜血、生辰八字以及贴身亲密之物等,而这些东西,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能拿到。
女孩凝眉苦思,想起一人,“言清一个同学,好像是姓姜还是姓什么,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矮矮小小,戴着黑框眼镜,沉默寡言。”
“弟弟也见过,应该认识。我观他面相,是个自卑敏-感,福分稀薄的,这种人,踏错道的可能性比较大。”
解钰涵反唇相讥,“你说的是你?”
女孩因为给二表哥下了桃花咒,面对二表哥的亲人,一向气短心虚,听到这话,不敢辩驳。
解钰涵将更刻薄的话咽了下去,对解鸣谦道:“她说的是郑江鸣郑大哥。郑大哥和二表哥是大学舍友,研究生同学,彼此相识六年,不太可能是他。”
见解鸣谦不太信,解钰涵道:“大学时候,二表哥他宿舍里,有舍友骂二表哥富二代,说他是资本主义家的崽子,吸食人民膏脂,是郑大哥说我二表哥能过得这么好,是二表哥父辈一代代拼搏,才有他现在的生活。”
“还说如果他们想过得好,也可以努力拼搏,给下一代一个好生活。”
“正是因为郑大哥自立自强,二表哥才和他做了朋友。”
解鸣谦道:“给他打个视频电话吧。”
解钰涵气闷。
摸出手机,给郑江鸣打电话。
过了几分钟,视频电话接起,一张戴着黑框眼镜、五官略显清秀的男人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他眼角含笑,五官柔和,看上去有种斯文知性的乖巧,和长辈很喜欢的那种好孩子脸。
“喂,钰涵,怎么了?”
解鸣谦瞧了他一眼,对解钰涵道:“将二表哥昏迷的事告诉他,让他过来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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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钰涵心惊肉跳。
他哥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事。
“钰涵,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见解钰涵表情不对,郑江鸣双目认真,语带关切安抚,“别急,发生了什么事和郑大哥说说,郑大哥给你拿主意。”
解钰涵眼眶红了红,避过手机屏幕,压低声音,“郑大哥,我哥昏迷了,在医院,你能过来一下吗?”
“你别急,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