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这么虚?
若没记错,小程总才二十二岁吧,这就要养生了?
他们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程铭礼腰部往下。
作者有话说:
程铭礼:风评忽然被害。
早夭之相
程铭礼感觉腰腹有些发凉。
只是礼仪让他无法做出不雅动作,他对助理道,“将空调温度调高点。”
说着,追着解鸣谦出去。
售后办公室:“……”
片刻,有人低低笑出声,其他人跟着心照不宣的笑,空气中传来快活的气息。
当然,这一切程铭礼并不知道,他将解鸣谦送出门,惆怅地回到大堂。
大堂内,前台望着程铭礼,饱含怜悯,“小程总,程总请您去十楼一趟。”
程铭礼颔首,面无表情。
他迈着矜贵的步伐,挺直腰背,不徐不疾前乘坐电梯前往十楼董事长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喊道:“爸,找我做什么?”
办公桌前,坐着一名穿着青黑色西装、面容儒雅的男人,一身气势内敛,却富有威严。
他抬头,和程铭礼如出一辙的龙眼冷淡而审视地落到程铭礼身上,口吻温和,语带冷淡,“听说,你男人进公司了?”
旁人听到老程总这般说话,早心里一突,担心着会被他问罪,而犹豫着措辞,程铭礼却不怕,他爸从年轻时到现在,语气态度就没变过,他早习惯了。
他略有些羞涩地开口,“我还没答应他的追求,他还不算是我男人呢。”
老程总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不太赞同,“都同居了,还不算男人?我什么时候教你,这般不负责任?”
“哪里同居了?”程铭礼愕然,连忙反驳道,“他是解家的,和我同住一个小区。”
老程总迟疑,视线落到程铭礼身上,口吻微妙,“那,养生?”
程铭礼一听这个,微微得意,故作满不在乎,实则满是炫耀道,“嗨,还不是鸣谦太过紧张我,我不过失眠一晚上,他就紧张得不得了,不仅给我治疗失眠的方子,还给了我养生法子,生怕我有哪不舒服呢。”
老程总对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知道他没有说假话。
他眉宇散开,颔首,“行,等你追上了他,就将他带回家给你-妈认识认识。”
程铭礼跳脚,“什么我追他,是他追我,他追我追得可勤了,还送了我两朵玫瑰。只是我觉得我俩认识的时间太短,对彼此还不是太了解,才没答应他。”
“行行行,去上班吧。”程总不爱听小辈□□,问一问也是程铭礼太过嚣张,将人带来公司,却没给家里说一声。
既然还没在一起,那便不急着接触了解。
程铭礼“昂”了一声,回到办公室,找助理要丁然的资料。
这个人到底有哪特殊,要鸣谦亲自过来走一趟?
那边,解鸣谦坐在副驾驶上,由山语开车,他一边根据照片和盆栽起卦,一边望向地图,推算丁然位置。
在没有锁定人时,推算会很模糊,但锁定了人,推算就简单了。
特别是对方实力不如他的时候,对方一切行踪轨迹,都在他掌控之中。
丁然正在往城外跑,即将过南城二大桥。
解鸣谦将自己掌握的消息告知老刑警,老刑警那边自会配合。
还有特警那边,也得排几个玄术师过去,不然只凭普通人,可能会着了道,被丁然逃出去。
半小时后,张文琛打电话过来,声音充满懊悔,“鸣谦,丁然跑了。”
解鸣谦“嗯”了一声,声音清亮,却沉稳有力,让人不自觉听从,“去县道103路口,我马上赶到。”
“是。”
解鸣谦赶到时,丁然已经被警车逼停,正在往外放蛊。
蝎子、蛇、虱子、蜘蛛等遍地乱爬,密密麻麻地,瞧起来格外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刑警正在用脚踩虱子蝎子,两名年轻道士弓着身,朝蛊中间丢符箓,口中念念有词,可能太过紧张,咒语念错,又得重念,越急越出错,不过片刻,有冷汗从两人鬓角落下。
瞧见山语,这两名道士双眼发亮,“师叔,救命,好多蛊。”
解鸣谦和山语下车,跑了过来。
见地上这么多蛊,两人也有些无语,丁然是将蛊罐子随身携带的吗?
解鸣谦往怀里一摸,一盒朱砂落到他掌心,他抓起朱砂,默念咒语,扬手一撒。
粒粒朱砂,在蛊虫外边形成一个红圈,蛊虫冲上去,不过瞬间,红圈前边,堆积着无数无法动弹的蝎子蛇等蛊虫。
两个年轻道士:qaq。
好厉害的道友。
朱砂杀蛊,但粒粒朱砂都能杀蛊,那就是道人的本事。
高手!
见师叔来了,新来的年轻道士也是个厉害的,两个年轻道士没那么大压力,咒语不再出错,丢出去的符箓终于起了作用。
道士后边的刑警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们身上有符箓和药囊护身,这些蛊不会钻进他们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