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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铭礼后仰,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什么鬼?
恰助理给他送午餐过来,程铭礼灵机一动,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
他递个台阶,让对方找话题,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程铭礼一边吃午餐,一点等着解鸣谦信息。
五分钟后,解鸣谦聊天框没动静。
十分钟后,解鸣谦聊天框没动静。
程铭礼暴怒,追人都不会,是不是要他手把手教他?
他捏着手机,气呼呼地将那张午餐照发过去。
一分钟后,手机提示音响起,程铭礼耐心地等了三秒钟,拿起手机解锁一气呵成。
瞧清解鸣谦的回信,程铭礼呵笑一声,男人,这就想和他约会了?想得美。
程铭礼想也不想地打下“我时间宝贵,没时间”,在信息即将发出去之前,又一字字地删除。
他敢保证,他这个消息一发出去,解鸣谦这只蜗牛,又得一周不敢寻他。
让助理预定好餐厅后,程铭礼回道:“晚上六点,一品轩君子兰包厢。”
此时,解鸣谦已到达谢纯湘租房前,他瞥了手机一眼,收起,进入租房。
谢纯湘租房是一室一厅,入门是走廊,走廊旁边是卧室,穿过走廊是客厅,客厅内置办了小沙发和玻璃茶几,靠着阳台这边的大玻璃门边,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放着电脑。
小沙发右边,是墙柜,柜子里摆放着书籍和花瓶。
很常见也很简陋的租房,东西不算多,常年在外租房的,租房里东西都不会太多,怕东西太多不好搬家。
解鸣谦视线扫过一圈,掐算下方位,径直走向墙柜。
他视线在墙柜上扫过,落到其中一本书籍上。
他将书抽了出来。
很轻,是一本假书,用来当装饰的。
他轻轻摇晃,能听到里边有东西。
山语好奇道:“师叔祖,这里边藏着什么?”
“不知道。”解鸣谦将塑料书递给山语,道,“用证物袋装着。”
他又掐算个方位,来到沙发对面,对面墙上钉了个钉子,上边悬挂着一只绒绒白熊。
白熊巴掌大,上边用红绳坠着,挂在墙上,像一个装饰。
解鸣谦捏捏白熊,在白熊里边又摸到一个东西,他将白熊递给山语,道:“装着。”
山语见解鸣谦这模样,心知解鸣谦已经知道是什么咒,他跟在解鸣谦身后,琢磨着解鸣谦踩的方位,也猜出几个咒,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走咯。”解鸣谦将该找的都找到,对山语道,“去警局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山语装好证物,载着解鸣谦前往刑警大队。
到了会议室,山语请刑警将证物打开,在假书里瞧见一张符箓,在白熊里发现两缕绑成结的头发,在棺材小玩具里发现两张生辰八字,在月饼盒里发现新郎新娘结婚娃娃,在针线盒里发现心形纸板,上边插着一根针,林林总总的,瞧得山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眼前这些小东西,将山语之前的想法全都推翻,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像是正规的不正规的,东方的西方的,乱搞一气。
那个死者看起来眉清目秀、爽朗大方,私底下却对这些迷信之物疯狂迷信,真是难以置信。
解鸣谦却没有多少意外,谢纯湘男友风流多情,给不了恋人多少安全感,当女子在一段恋情中得不到安全感时,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意外。
他拿起那两张生辰八字,其中一张不出意外是谢纯湘的,另一张他比对下谢纯湘前男友的八字,发现对不上。
这就稀奇了,这生辰八字用红纸包着,一般只有要合婚时才会这样,不是她和前男友,而是她和另一个陌生人,莫非谢纯湘另有个男友?
年轻警官得知这一线索,拿着生辰八字去寻人。
解鸣谦将两缕头发递过去,道:“这个也做个dna检测。”
年轻警官点头接过。
山语望向解鸣谦,好奇道:“师叔祖,谢纯湘到底是中了什么咒?这么多咒物,我完全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