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窗户上都是一片模糊,贴着大红色的倒样的‘福’字,印花的白纱窗帘覆盖,连带着外面千重雪都朦胧。
奶奶给他们铺了床,二楼的榻榻米,房间不太大,后面的衣柜都是用来放床单被套还有棉被的,面前是一排连体钉墙书柜,挂上了几副家里美术专业的小侄女的水彩写生画。
年九逸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方晚正站在书柜面前端详着那副水彩画。
是古老的堂前门口,屋檐翘起弯弯角,暖色系的笔墨渲染出年迈老旧的历史气息。
小侄女说,画的是宏村的景色。
“画的很好看。”年九逸淡淡地说,“边缘任由水墨沾染,没有固定界限,也没有画满整张纸的感觉很好。”
“嗯,很厉害,她选了自己喜欢的路,家里人也都支持,就是现在有点抱怨,说交作业的时候,灵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也许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墙上乱挥时的灵光一闪,结果还被老师狸猫换太子给别的学生了。”
年九逸瞥了一眼方晚,垂眸沉默,目光在画上流连,缓缓开口:“我听爷爷说,你是因为高考志愿跟父母产生了分歧才离家出走的。”
方晚点头,没有说话。
这是方展后面跟席月萍说过她的想法,也被作为了掩盖粉饰太平的借口。
一个常年压迫自己的强势母亲,在人生大事上终于爆发而一走了之,这也说得通不是吗?
见她面色不好,年九逸将凝聚在舌尖的问话又吞回了腹中。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方晚凝视着昏暗房间内的天花板,逐渐适应黑暗的双眼能够看见朦胧的吊灯形态,腰间搭着年九逸的手,身体紧贴着,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呼之欲出。
这就是方晚睡不着的原因了。
方晚又翻了个身,挪了挪身体,被他禁锢得方寸之地实在有限,逃脱不成,反而觉得他呼吸愈发浓重,坚硬的勃物抵上臀后。
方晚一愣,只听见年九逸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我还想着初次拜访,要克制一下自己……”他掰过她的身体,彼此的视线对上,黑暗里,他藏在碎发的眸色暗沉如渊,狭长深邃,“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在勾引我……”
这种歪理……
“可以不做吗?”方晚冷静地问。
“不可以。”年九逸吻上她的唇瓣,身体紧紧贴着,大手沿着睡衣下摆深入,触及那炙热的肌肤,更是两两相交出一片欲色火海,腾腾升起。
今天的他很温柔,手指轻轻细细地划过,舌尖缠绕住她的神智,像是伊甸园的红苹果引诱着蛇去犯罪,翻滚出一片滔天的情欲。
一个一个吻落在裸露的肌理上,过于硕大的性器摩擦着澄澄光亮的穴口,黏腻的水声湿哒哒地粘在肉根上,尖端兴奋不止地吐出清凉微涩的液体。
大掌揉捏着乳肉,柔软的触感在手心中任人宰割,肆意掌控着它的形态,捏起翘立的红果时,乳肉淫荡的颤抖着,像是海面上扑腾而来的浪花。
年九逸看着她的双眼,清亮,却又因为情欲而陷入迷茫,红唇微张,吐息如兰。
勃起坚挺的肉根缓缓刺入内里,被撑开的甬道,淡薄的水液被挤压出穴,微微的刺痛从前端传来,更多的是饱胀的充实感以及酥麻的快感。
方晚弓起腰,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前期的难受,她喘着气,忍不住用手揉搓上自己的阴蒂。
指端的尖锐勾出一点湿润,不小心划过尚未完全进入的肉根,腾起盘绕的青筋搏动着,年九逸蹙了蹙眉,拿起她的手,用嘴含住她的指头。
津液打湿了她的手,灵敏的舌头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打结,又很快放到身下,沾了涎水的手指发热发烫,揉着肿大的阴核时,紧绷的穴口微微松懈,让他得以全部进入。
年九逸挺动腰身,媚肉生香,散发出淫靡的雌性味道,吸入肺腑,让他莫名的着迷。
粗大的阴茎捅进深处,每一次都变换着角度,将甬道敏感的部位无尽地拉扯碾磨,提取出其中最美味的佳酿。
“啊……唔……”方晚小声的呻吟,家里的隔音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好。
年九逸捞起她的腰身往下压,满满当当的阴囊拍打在她的臀部,在被窝内发出沉闷羞耻的响声,尖端不断撞击着穴内最空虚痴缠的敏感,方晚有种自己的理智要被这些堆积袭来的快感逼疯。
手掌在她的身上不断抚摸,点燃每一处的轻颤,微微渗出的汗液混杂了淫荡的气味,肉棍在柔软的穴肉中进出着,坚硬的大墙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下松软无力。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混杂在啪嗒啪嗒的肉体拍打声中,方晚随着他的进入而不自觉缩紧,饥渴的花朵吸吮着龟头渗出的汁水。
“轻点……轻点……”方晚小声啜泣,过于要命的快感让她身坠翻腾的云海。
炙热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带出来的水液夸张到打湿了两人的大腿,黏在一起的毛发不断搔刮着肿大的阴核,一颤一颤的红彤彤的,好像就要尿出来。
年九逸享受着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