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跪坐在他身边,只是沉默片刻,就用橡皮筋扎了一个马尾,她还穿着那件老掉牙的体恤衫,上面还有一块洗不干净的不明渍体。
小小的唇在下一秒包裹住了他的性器,非常温暖的口腔,她熟练地用舌头卷弄着粗大的龟头。
许是太久没经历过情事,她面容青涩,嘴巴张的很大,将性器吞进去三寸后便不适地皱眉,龟头抵在喉咙间,不经意间牙齿轻微地磋磨都让他舒爽至极。
她用速度适中地吞吐着,还有一半不曾进去也被小手抚慰,口涎渐渐打湿柱身,顺着搏动的青筋流下淫荡的痕迹,一路到底。
硕大的囊袋也被她用手将口液均匀得涂抹润滑,油光发亮的。方晚没闻到什么异味,有点在心里庆幸这个男人不会乱来,却还是莫名的鼻头一酸。
年九逸还是有点微醺的状态,当粗红的龟头被她喉咙紧紧夹住又被舌头舔遍柱身的时候,他有种被奶油涂遍全身又被她一点一点舔掉的感觉,露出脆弱的内心之后便是品尝正餐。
他用手扶住额头,额前的头发撩上,难得的没有半点洁癖恶心感。
他开始用逐渐浓重的喘息来表达自己的满意,眼眸迷离着,醉酒般的红潮敷上面颊,身下开始出现怪异的水声,小手不断揉搓着囊袋来加深刺激。
“唔……呼……”年九逸看向身下的女人,她眼里含着泪水,表情异常痛苦,每次都是吞入大半的粗壮,那一份夹缩紧致都让人疯狂。
口唇之间的舔弄吞吐,手指之间的揉捏抚慰,都那么的熟练。
怪异的情绪在年九逸心中扎根,就在这时,方晚的锐牙轻轻地划过龟头,又被喉咙夹住,极致的快感从脊椎一路爬上大脑,年九逸再也忍不住,在她嘴内射了出来。
方晚咳嗽着吐出他半疲软缺依旧很大一团的性器,白浊在她的口腔内流动,她脸色涨得通红,却还是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甚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旁残留的精液。
年九逸看得眸色一暗,连不应期都没有,性器再度挺立起来。
“把衣服脱了。”他说。
那股不知名的情绪非常淡,丝丝缕缕地萦绕在他心头,非常不舒服。
后来她老老实实地待在她身边,逐渐成为他的不可或缺,年九逸也希望她也能如此老老实实待在他心里不要离开,那种情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今居然又再度萦绕心头。
后知后觉的,外面景色快速划过,如走马观花,年九逸皱起眉头,似乎终于想明白了。
是嫉妒,他吃醋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太强,强到无法容忍她把心思和时间用心地分到别人的身上,哪怕那个人是她的母亲,是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