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哥哥去看了会电影,太累了,一直坐着,腿都肿了就出去逛了逛……西瓜吗?吃了一点,阳台的花都浇了,好……嗯……嗯……”
方展回来时,方晚穿着他的衬衫坐在床上跟席月萍打电话,未曾穿上内裤的双腿深处夹着枕头,说明她在紧张。
对上方展的视线时,方晚面上一热,耳边的唠叨瞬间有些模糊,不自觉移开了眼睛。
细缝之间仍然有被撑开的错觉,那种被他不断填满又在空虚之中坠落的感觉……
“早点睡,这边也要弄一阵子,晚上还得守灵,出山时间定在后面。嗐,你是没看见你那个姨奶奶,以前趾高气昂的,看不起我们这儿看不起我们那的,你妈妈我今天穿着的衣服开出去的车子就能够让她老老实实闭嘴!他儿子经商失败,还赔进去不少钱呢!”
做人都是想要出人头地的,他们家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走。
方展擦了擦头发,用口型问:“妈妈?”
方晚点点头,开了免提。
可是她刚刚干了什么……方展在她体内射精,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膜,但是密不可分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极了动物世界里交配期的蛇。
“爸爸呢?”
席月萍看了一眼被人围住的方汉,板正的一张脸:“你哥真是像你爸,都是个木头样,半天憋不出个屁来,什么事都答应,那些亲戚什么心思还不清楚吗?你也是,哎,生出来的俩孩子没一个像我的。”
方展无奈地笑,这也要挨一顿说。
席月萍让方展接电话。
方展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水滴顺着锁骨流向胸膛,乳头颜色是可爱的粉色,光裸的上半身有着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似乎只有在发力的时候才会看见那流畅优美的形态。
以及……还有她不小心留下的欢爱的痕迹。
现在害羞有些晚了。方展去厨房给方晚切西瓜,西瓜被切成两半冻在了冰箱里,他拿出一半来放在外面,席月萍打电话要说好一阵,他打算等西瓜不那么冷了再切。
席月萍说的无非都是些陈词滥调,俗套到方展已经完美地像个机器人一样不带脑子就可以回答出让她满意的话。
方展倒了一杯水,浅浅地喝着,也许是不应期,他有种天地间只剩下自己的错觉,空旷而孤独,只剩下喉咙间不自觉地应声,像是被锁定关键字似的回答。
“你啊,不要太惯着方晚了,都这么大人了,你以为她还小吗?让她洗个衣服做个蛋炒饭都不会,我都不知道她上大学出去工作独立甚至嫁出去的时候可怎么办?”席月萍还在喋喋不休。
方展只是淡淡的笑,想着她柔软的身体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为什么一定要嫁出去?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你这孩子说的……你爸也说多留几年,也不是不行。”
外面的天色很暗,中心区的月色不比郊区,明明也没有多远,但无形之中好像变化了很多。
方晚从身后抱住他时,方展才有种肉体踏实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与他同病相怜。
可不就是同病相怜吗?他们从一个子宫出生,有着至亲的血脉相连,是谁都无法否认刻骨铭心。
“唔……有点凉……疼……”
宽大的衬衫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乳肉晃悠,双腿被分开,搁在冰凉的瓷砖桌台上,浅浅的倒映着俩兄妹交迭重合的身影。
这样仰坐的姿势更让方晚能够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他深入的,鲜红的花瓣初尝禁果,并不成熟的果实流出青涩酸甜的汁液,被挺拔的肉杵搅拌打磨。
果肉被搅碎,被碾平成细渣,他轻柔地进出着,第二次持久力更强,聆听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他要缓慢地享受这一份愉悦。
西瓜已经没那么冷了,方展含住一块最红的吻住她,用彼此交缠的舌头将甜蜜的瓜肉碾碎,淡红色的果汁顺着空隙的唇瓣流出,滴落在她双乳之间。
方展又低头吻上去,用舌尖一点一点顺着汁水的痕迹舔过,细嫩的乳尖都在发颤。
方晚双手按住边沿,她只觉得好撑……比刚刚还撑……但没那么痛了,饱胀的感觉让她的甬道深处开始萌发出另外一种渴求。
肉壁开始吞噬它,挤压它,希望它入的更深,到达最深处,将最敏感的地带统统鞭笞。
“你在咬我?”方展勾唇一笑,抬眼看她,魅惑的眼神像是个妖精,“还是在邀我?嗯?”
“噗嗤”一声,他深深地撞到了顶部,方晚闭眼尖叫了一声,甬道的穴肉反射性地紧紧夹住他,陌生的快感在此刻放大,原本透明的水液随着不断的进出而被打磨成浆汁,一圈一圈糊在了阴唇周围,有的沿着下穴口流至桌上。
“好快……好奇怪……唔……别那么深……太奇怪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些许很难摸着的快感,那么此刻从深处所迸发出来的快感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它的倒计时随着方展的不断抽插逐渐逼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方晚有些害怕,想要扭动着臀部逃离,方展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