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一缩,方展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说他在干什么呢?嗯?他马上要操一个要高考的孩子,那个孩子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怎么能这么禽兽精冲上脑呢?方展啊方展,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你那清冷如仙的外号呢?都去哪里了?
现在就应该安抚她,穿好衣服,让她好好学习,一切等高考完了之后再说。
可是方晚在喊他,熟悉的带着情欲的软腻语调。
“方展……方展……”
他是好儿子方展,好哥哥方展,也是她的好男朋友方展。
于是方展坚定不移地往里刺,柔软紧致的穴肉初见陌生窥探者便瞬间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愈发疯狂的收缩驱逐入侵者以及分泌润滑的液体不让自己受伤。
有些相悖。
双臂撑在她的头颅两侧,散乱的黑发有着细软触感,方晚眉头拧紧了,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去,身下撕裂的痛苦直冲大脑,炙热的对碰和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熨平的力量都让她萌生退意。
她痛苦地哼着,看向方展时,他也微蹙眉头,清秀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晕,他垂眸往下看。
他们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瓣染上了成熟的标志,充血鲜红的妖艳感,细小的一线天缝此刻被撑得极大,粗壮的性器没入了一半,处血的颜色让他微微愣神。
“你全部进来了没?疼……呜呜……”方晚嘤嘤哼气,方展看得太认真,她有些羞涩。
“还没……”方展说,喉咙的嘶哑像是糊了一层沙,性感的不行,方晚听得耳朵发麻,忍不住又缩了一下。
方展嘶气,想让她身体放松点,他不想伤了她。
“要不你赶紧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方展被她这话逗得忍不住笑了,俯身吻她,手指勾着胀大的小豆抚弄,方晚还是觉得痛,却已经被拉走了注意力,洞口松懈的那一刻,方展快速全根没入。
“唔——!”方晚疼得差点一口咬下去,眼花闪动,双手抓着方展的手臂,发达的肱二头肌梆硬。
方展只是尽情地吻着她,缓慢地挺动,初次尝到女色的感觉让他有些意乱神迷,理智也在云端飘荡。
炙热的洞内,黏腻的液体,崎岖的肉壁……这些东西都在争先恐后地包裹着他,挺立的梅花豆在他胸膛前滑来滑去,方晚用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妩媚的轻吟在接吻中溢出,方展细细地吻去她的眼泪,粗重地喘息间,沉重的肉体拍打声传入耳内,汗水已然打湿鬓角,方晚的双眼水润润的,秀丽的眉头紧蹙翘头。
“还是很痛?”方展抚摸着她的额角,甬道的水液越来越多,抽插也变得顺畅。
被温暖的房子包裹让方展有种觉得这是重回子宫被保护的感觉,敏感的头部被吮吸缠绕,仿佛能感受到体内的搏动,吸人精血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有点,比之前好多了……嗯……”
快感是断断续续的,像是鹅毛划过,并不强烈,大部时间还是有些细微的疼,初次撑开的穴口娇嫩,大概有些撕裂了,但是那种快感非常陌生且上瘾,方晚不自觉扭动着臀部,想要通过调整角度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透明的水液糊了整个洞口,方展被她的动作激的头皮发麻,一双嫩乳像是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红眼睛格外动人,方展伸手揉捏着双乳,将一双红梅都吞入口中舔弄,津液包裹涂刷,把它们都抹的油光发亮。
进入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非常深,尖端碰到稚嫩娇小的宫门时,都如同晨钟敲响,只是传来的都是方晚尖细的呻吟。
方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一下一下的进出,过于粗大的性器让她有种很胀的感觉,浅出的敏感点被不断划过,极致的充盈感明明有些不适,但是方晚却希望他能进的更深些。
里面是空虚的,是寂寞的,甚至是有些饥渴的,它们在努力的吸食着它,挑逗着它的敏感神经,快慰的情绪都在两人脑海里轮番播放。
空调吹出来的凉风已经无法缓解不停运动地两兄妹,汗液在他们交迭的身躯上冒出,性欲的麝腥味逐渐充斥着整个房间。
细微的水声越来越大,方展能够愈发轻松地进出,畅美地享受她的挽留与不舍,带出来的水液被打磨成粉色,融合着第一次的证明。
恐怖片已经放到了结尾,看似圆满的结局却没能回到原点,仿佛在告诉他们有些禁地一旦踏入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方晚在他的爱欲中沉浮,在她放松甬道的那一刻他深深地挺入,顶在柔软的宫门口,似乎就快要投降,于是她被刺激得被动夹紧,耳畔落下方展愈发深沉的喘息声。
失去理智的方展……原来也会发出这么色情的声音……
细密的快感涌上来,方展好像很喜欢吻她,在他射出来时,他也是深深地吻住她,唇舌不断纠缠,随着抽插的幅度不断加快,略微撕裂的痛苦又出现。
方晚总算是明白了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可是平日里怕疼的她在此刻能够忍受,一波小小的高潮所带来的刺激,方展挺腰重重地插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