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极低的呢喃伴随着火热的吐息,拂过他敏感的耻骨……封神的心跳乱了好几拍,小腿肚也紧绷着,全身像是一把拉满了的弓。莫名的紧张感,未明的期待感……环这傢伙对他做了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把他也变得乱七八糟了。
知不知道他喜欢自己……?答案也许是肯定的。为什么说是也许?因为这五年来从没有人再提起啊!!而且这傢伙平时也是对他毕恭毕敬、保持距离的不是吗!?现在怎倒打一耙说他狡猾来着!这傢伙才是翻脸跟翻书一样吧!!而且他的脸,凑这么近究竟是想干啥!?
「姊姊,我想舔你,可以吧?」
他也无须再揣测,因为当事者已经直截了当地问出口,还伴随无辜的眼神。
「当然不……呜!」
欲出口的拒绝中断于一声破碎的呜咽,起源于那包裹住自己的口腔触感。
骗人……!!这傢伙!!这根本不只是舔!!不是都含进去了吗!?
软热的舌一下一下地舔着铃口,时而鑽进上方的小小洞口,时而缠捲着饱满的棒身,双颊时缩时放,含吮时浅时深,不断发出啾啾的声响……封神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抵住自己的咽喉壁。
不可思议……这傢伙!!是怎么有办法对这种事,这么熟练的……!?
封神蜷着脚趾,浑身上下再度泛起红潮,而且比方才发病时更为艳红;他紊乱地哈着气,眼眶蓄满了泪水,大脑严重缺氧,不管怎么吸都觉得吸不到气。
泛着水光的狭长眼眸对上了抬起的碧绿色眼睛,后者的顏色变得很深,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舒服吗?姊姊……」环在吞吐的空档竟然还有办法说话,伸着舌舔他阴茎的模样倒映在封神眼中,简直是怵目惊心。
「一边含这里,一边摸这……很舒服,对吧?」他按压着封神的耻骨脊,摸着封神的下腹、腿根、会阴……口中的活儿也动得勤快。
「……」
封神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那话儿在环的口中膨胀到了极限,要说他不舒服,实在太显矫情。只是……
「到底……谁教你…的……」这绝不是他教的!他也不记得冥门的训练需要学习这种东西。
环耸耸肩,漫声道:「多看多练习,自然就会了。」他为了学习这种事,也曾在gay吧那种地方荒唐过一阵子,只是这种细节,没必要让姊姊知道。
「姊姊,我做的比那红头发的好吧,对吗?」碧绿色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像执拗着要讨称讚的孩子。
「……」封神再度无言。
他怎么知道?!他将那人当天仙供着,怎可能让对方替他做到这份上,又是要从何比较起!?
没想到环就像咬住了猎物的鯊鱼一样,一点不松口。他紧紧箝住了封神的分身根部,持续刺激着龟头和尿道,淡淡地说:「只要姊姊说一句我比较好,就让你射。」
这哪招!?
「谁…要……放开……呃啊……」封神蹬着腿,扭着腰,想挣开那箝制,环却更俐落地用体重压住了他。口中吸吮得卖力,手上却一点不松。
封神仰起了颈子,束发的系带在他的挣动下不知松脱到哪去了,眼泪与汗水一齐,打溼了他散乱的长发。腰间的电流疯狂乱窜,腿根部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分身也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他知道自己已经快到了极限,但是射精的管道却被无情地限制住,身为男人,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
他不想求饶、不想认输只不过是个小屁孩,竟敢这么嚣张可这小屁孩技巧高超地弄得他浑身舒爽后却又不让他解放,当真是让他水里来火里去。
下唇已被他咬得全是斑斑血跡,但那种微薄的痛觉压根儿无法分散此时如同巨浪一般打来的快感想要高潮、想要射精原来是人类这么本能,也这么无法抗拒的天性。
「你比较好你比较好放开放啊啊啊啊啊————」
环用力一吸吮,同时间松开了手掌的箝制,封神弓起了身子,高声惊叫,白浊的体液全都射入了环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