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覃珂摇摇头,实话实说。
到了手上,那气味更是浓郁。好像,好像是清新跟厚重间的一种巧妙地结合,会让人想到在普寨的那片沙滩,海风很咸却又干净,她能想起来,大抵也是因为她跟覃霆在那沙滩驻留过。
“怎么也喜欢这些了,国外呆久了,口味变了?”覃霆说。
覃珂从小不在国内,没见过也是应该的。每年春天夏天的时候,这花总会被人拿出来批发,已经成了产业链了,价格也从原先的五毛涨到了如今的两块。说回来,这花的受众都是中“老”年人,要么就是覃珂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怎么,不行啊。”沉林城的反应有点夸张,像是被人踩了尾巴。
覃霆笑了笑:“太接地气,不像你风格。”
“什么风格不风格的。”沉林城侧过脸。
他还记得,很早前,他跟童心路过了家花店。
童心在那店前停下来,她望着花店里,跟他说:“我以后也想开个这样的店,天天跟花花草草在一起,比跟人打交道要强多了。”
那时他压根没把这话放心上,他还打她趣,问她:“会插花吗?”
童心说:“会的,我还知道好多花语。”
他随手一指,指的就是地上刚进的白兰花:“这个?”
童心转过头,她开口时双眼都望着他。
他那时就该察觉到了,是啊,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纯洁的爱。
至今,就算过了五年,他还记得白兰花的话语,纯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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