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接连的深喉让她的身体在保护性的反抗,干呕,可她却动不了,她的头被覃霆牢牢的锢住,过分的操弄要唇边儿泛红。
他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看着她流出眼泪口水的狼狈样。
这模样无疑要他兴奋,他的神经像是被慢慢旋紧的螺丝,覃珂每颤抖的一下,都在要他绷紧。
“牙齿收好,不准咬。”
鸡巴进得太深,又重,激烈的搅弄声混着覃珂的呜咽啜泣。
他似把她当成了个容器。
当然,每个人都是个容器。
可以用酒精,欲望,金钱,各式各样的填满。
那她呢?
他的女儿。
此刻正趴在他身下,正为他口交的女儿。
已经被她想要的填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