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就能爬到旁人用数十年都达不到的位子。但只有闻樾珩自己知道,他掉层皮脱胎换骨的煎熬寂寞滋味。但他更知道,他努力站到金字塔顶端是为了什么。一次上流社会的酒会后,方承玉喝醉了,尾随的白人富商动手动脚。闻樾珩不动声色出现在两人前方,方承玉和他对视的时间里,宇宙初开似的混沌。他脱下身上的大衣给她披上,然后紧紧搂住她飘摇不定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松手。在酒店的房间,他呼吸紊乱,紧贴她的额,用醇朗的声音低声叫她:“承玉,做我的妻子好不好?”她笑,手指虚虚抚过他流畅的下颌。“像闻先生这样的精英人士,都喜欢亵玩人妻吗?”他听懂了她话里的讽刺,可他丝毫没有被激怒的前奏,依旧温柔得像个高洁的痞子,拿她的手去解开紧绷的金属拉链。“我和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方承玉觉得晚礼服紧束得让人窒息,她饱满的胸部被顶得胀痛,断断续续的微弱气流在高压的空间里还没吐出就被尽数抽走。闻樾珩的动作生疏又急躁,但来势汹汹,扣住她的后脑,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她倒在白羽里,身体在他覆上来的一刻变得无比轻盈。干涩的甬道被他强忍着耗尽最后耐心滋润出雨露,粗胀的y茎进入一小截,她就脚背发僵,腰背挺立,痛得浑身冒汗,但那种被填充的饱满实感,又自体内深处点燃火焰,让她头皮发麻。闻樾珩见她痛苦狰狞,便停下来,喘着粗气询问她。他被无数争相涌缩的穴口柔软包裹,那种没有丝毫薄茧的紧致快感,让他浑身血液翻滚。感受到她勾住腰间的腿又往里骤缩后,他喊她的名字,然后用力挺腰,顶到最深处。同时封堵住她张开的红唇。底下的动作生猛激烈,但他始终很轻柔地撕咬她的唇肉,缠住她的舌,每一下辗转吸吮,都沉缓、绵长。撑紧的腹肌连同跳动的动脉,彼此融合频率,在一声声重喘娇吟中,连人心也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