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这等程度的伤对于阿凇来说只是小伤,他不知浮南为何畏疼,但他的动作还是放轻了许多。
当清凉的药膏被涂到脊背上的时候,浮南终于没觉得太疼了,此时她开始思考别的事。
比如……现在她的整个背部应该都是光裸的,即便现在是在治伤,但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浮南的面颊通红,埋进被子里,没有言语。
她许久不言,阿凇还以为她是死了,便将伤药放下,将浮南藏在被子里的脸抬了起来。
他的指尖不久之前才触碰过伤药,此时,他的手上散发着微苦的药香,浮南猝不及防被他抬起了脸,只能抿抿唇,眨眨眼,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