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好撑啊……
那些东西怎么越来越热?穴儿要被烫化了……
嘴里是他不断哺过来的口液,下面穴儿是他持续内射的精液,一样的烫灼,量大,自己彷佛成了承载他体液的容器,容器要被撑破了。
“徐昆……停、停……”欣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撇开脸儿,嘴唇和下巴糊满了他的口水,几道白腻水线一直垂至颈脖,水光闪掩。
她顾不得擦,气弱声嘶地喘息,呼吸反而更促,换不过气儿似的,小脸红得不正常,“不行了,徐昆……嗯,啊哈,下面、穴儿要坏了……”快感不断峰迭,一层层压下来,青涩的小孩负荷不了,身子开始挈搐,小肚子往上一弹一弹,像条案板上被剐鳞开腹的鱼。
“小淫穴儿怎么就不行了,啊?好久没碰你,老公攒了很多,都要喂给我的心肝儿。”徐昆手掌往下攫住她的屁股,五指收紧,深陷入丰弹臀肉。腰胯肌肉鼓张绷遒,窄臀一耸一耸,畅爽无比地在她体内释放。
凑首轻咬她的耳朵尖儿,低哄,“乖,快好了。小逼还在吸我呢。宝宝这么骚,肯定能吃下。”
男人肉欲高炽,额角微沁着湿汗。头顶明晃晃的led灯为他轮廓分明的脸晕上一层薄光,高鼻薄唇,肤白胜雪,英俊得让人不敢直视。烟熏过似的腔嗓远比一般男人更加沉哑,情动时甚至带着“沙沙”震音,在耳膜回荡,性感无比。
欣柑心尖儿一颤,身子就是一酥。
她不再哭闹,咬着唇蜷伏在徐昆怀内,不时溢出几声带泣音的呻吟,两条腿儿大敞着,任凭他把浓稠烫灼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幼小的性器里。
她肯乖,徐昆越发爱怜,不时在她耳畔低喃,“心肝儿,宝宝,好乖,好爱你……”
他憋了大半个月,精量十分惊人。
“心肝儿好棒,都吃下去了。”体内的排精终于停止,耳畔是徐昆微喘带笑的夸赞。
欣柑没有松一口气儿的感觉,她神智溃散,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气若游丝地痉挛,啜泣。
小花径咬得实在太紧,徐昆释放完,平复了半晌,待阴茎半软,才能在不增加她痛感的情况下拔出。
龟头脱离的刹那,女孩儿还是疼得蹙眉。腿心被撑开的狰狞大洞颤抖着迅速回弹为指头大小的圆孔,大量灼白精液堆积在红糜穴口,随着逼口跟逼肉继续往内收缩,沿着会阴慢慢往下淌滴向股沟。
徐昆把欣柑抱起,侧额与她缱绻低语,“乖女孩,你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小逼里灌满了老公的精液……”眼睛始终无法从她腿间绝美风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