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弄湿些。”不充分扩张,鸡巴插进去,才真的会撕裂。
握住粗壮的肉棒撸了撸,铃口的前列腺液不断往外冒,他将勃发的龟头凑到欣柑的阴穴上方,穴口的皮肤被暴力扯得透明,小肉洞一翕一合,像张贪婪的小嘴。徐昆眼里淫欲翻涌,大手攥住肉棒,马眼浓稠的涎水黏连成丝,淅淅沥沥滴入被撑开的小洞。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艳逼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往内缩,一面吐出清澈的蜜水,一面将鸡巴注入的灼白性液一点不剩地吸吮下去。
“啊……啊,呃哈……”麻栗激生,欣柑近乎崩溃地尖叫,脑子里除了极致的酥爽,什么都没有了。
炙热粘腻的体液接连滑入,像蛇一样淌过内壁敏感的媚肉,往深处蔓延。她四肢百骸全都软成了泥,小腹,两片小阴唇和逼口齐齐剧烈收缩,大股清亮的花液喷出。徐昆的手和阴茎被浇湿了一大片。
“这就到了?尿得真漂亮。”徐昆也忍不住呻吟。他爱极了欣柑高潮时的媚态,又骚又纯,美得惊人。手指撤出,把她扶起,大拇指摁住阴蒂轻轻揉捏,延长她的快感,“舒服吗,心肝儿?老公的精液是不是让小逼爽透了?”
欣柑点着头,瘫软在他身上,眼睛都阖上了。
她的意识早已不知飞往何处,肉体仍被无边的快意所挟裹。小腹与双腿无法控制地发抖,被插得糜艳的小穴还在持续喷着小股淫液。随着穴口不停搐搦蠕动,被抽插得外翻的一圈逼肉像果冻般颤着,红得刺眼。
徐昆看得血脉贲张,气息紊乱不堪,“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