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瘙麻,连他手指修长的轮廓和灼热的温度都清晰无比。被他悬空抱着,走动时,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的前端不时从臀缝戳向腿心,阴蒂和穴口被他有意无意地碾过,身体深处的痒意被勾起,水跟缺了堤似的往外冒。
“哦?还有感觉呢?真够纯的。”徐昆眼底亮光一闪,慢慢笑起来,阴茎愈加胀硬。
欣柑被他顶得小屁股抖了抖,小脸潮艳如醉,手臂攀上他的肩,轻喘,“别戳啊,呃,好麻……”
龟头被湿腻腻的逼口吸了一下。
骚穴。
徐昆也跟着她喘息,“心肝儿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玩儿过,进去过,对不对?”
欣柑不理解徐昆对自己病态的独占欲,被他多次提及类似的话题,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反应太过淫荡,让他心生怀疑,想起之前他的暴怒,心底一寒。
她既觉难堪,又畏惮不已,“我以前从来没交过男朋友,真的,我没有撒谎,你相信我。”
徐昆眸色更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透的杏眼,“以前没有人碰过,以后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碰。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
“我信你。你也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他相信欣柑的纯洁。不提他早就将她查得底朝天,单凭她身体稚嫩青涩的反应,他就知道她未被其他男人指染。
他只是喜欢听欣柑亲口说出。乐此不疲。
让欣柑一遍又一遍地承认她是他一个人的,像是在她的灵魂烙下印记,再不断加固。
“心肝儿,快点长大。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去领证。”婚礼可以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办。什么时候办,在哪儿办,办多盛大,都随她高兴。
这个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脸上未加掩饰的震骇与抗拒,清楚地映现在徐昆眼底。
“啧,见鬼了?老公喊了无数遍,又不是第一次提结婚的事儿。”
徐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嘴角还挂着刚才那抹笑,“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