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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睛幽暗,她却平淡。
冬旭说是。
“前天…”她淡淡的。
“跟你说去工作,其实我是去楼下买了烤肠。”
她忽然感觉一只手从臀部往前摸,一根中指贴住她穴小洞,指腹堵着。
一个让人慢慢心尖悬颤的动作。
黄昏阳光透过车玻璃落在黑色香薰上,她听他说:“那晚程锦在你家。”
她微张了眼:“你…知道?”
陆泊:“你却说你想睡觉。”
手表是忘了拿走,还是故意留下,他没空弄清。
他只在意她为什么说谎。
冬旭:“他病倒在门口。”
“我承认。”她对她的诚实内疚,有点不想看他,“让我不管他,现在,至少现在做不到。”
放她屁股上的手猛地抓紧,他磨了磨牙。
“昨晚跟他做了什么?”
“沙发上滚过?”
冬旭怔住,随后突然向他发起攻击。
咬他喉结,持续咬,她咬出浅浅牙印,咬出他的闷哼与震动。
等咬完,冬旭看着他不堪入目的脖子,某种淫乱感。
她呆了下,喉腔忽然发渴。
才慢慢地:“乱说。”
他喉结不停地动,声音变了味道。
“你咬我?”
她缓缓看向他,不怕地:“咬了。”
这时,他瞳孔的倒影全是她。
车厢静默之后,陆泊抽出右手,他一把掀起吊带,唇含入她乳肉小口地嘬起。
用力又细腻。
乳尖被舌尖舔起,再压在他齿下,被不轻不重地磨,磨到她十指哆嗦。
很容易,无法解释的情欲就来了。
从敏感点开始扩散,先是乳尖泛疼、泛痒,有一股微妙酸胀从她腹中上升。
暴露在夏日渐晚的闷热气流中,冬旭抓着他双肩,一边推他,一边微喘。
上身软化,只好去抱住他脖子,手指插进他后脑发。
哑哑地:“轻点。”
他移了手,去掌住她后背。
手指微热,在她脊椎沟滑弄,轻得她背部一个轻颤。
痒。
“骗子。”他低声。
穴口的中指开始动了。
它向上,左右拨弄小阴唇瘪肉,再向上,摁下勃起的阴蒂,就摁着,在富于分布神经的肉粒上重重刺激。
冬旭屏住呼吸,全身一时酥泄电涌。
她一下抓紧他头发,抓得他微疼。
乳晕在加深,穴水汩汩。
她感觉一股接一股的湿湿黏意从体内不停泌出,直往穴外窜。
喉咙渐渐不舒服,渐渐干涩,仿佛在被烧干一般。
陆泊抬起眼:“骗子。”
*
用口水润过,冬旭才缓解了喉咙,发出声。
“骗,你也气,说,你也气。”
陆泊右手突然掐住她腰:“那怎么办?”
左手继续双指夹住阴蒂磨揉,一边,他低声诱她。
短短一句:“嗯?”
说话间,他将她内裤褪到腿弯。
才发现她外穿的变丰富艳丽了,内裤还是纯白,只有白。
他知道她是极简主义,不爱花哨,能不多想就不多想。她衣服就常见那几类,袜子只有黑白,手机键盘从来只用原皮,壁纸永远白色。
有时他觉得她挺酷。
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算是一种自保,也是自洽。
冬旭扯着她内裤,想穿上去。
陆泊用着力,不让她:“跟他断了。”
冬旭:“那天就断了。”
他指着胸:“我说这儿。”
猛地,她被按住后背往他硬鼓的胯部压贴。下体没有忍住,穴水流溢,蹭湿了他西装裤。
他微微抬胯,抵着轻顶、抵着磨弄。
整个阴部被压在裤子上摩擦,每一动,阴蒂会一颤,就带动下腹一起颤。
好磨人。
顶得她头皮发麻。
手渐渐松开,冬旭不由自主换成了抓住他小臂。下体酸痒随着渴望在身体晕开,萦绕在眼、脚底和手心。
手心开始发热、冒汗。
窄小空间里,冬旭忽然意识到他西装革履,意识到他们在车里。
在无人的野外,在回荡的鸟声里。
在她耳侧,他呼出的喘息微微虚哑。
好色。
她的脸从淡淡到了潮红。
突然陆泊按住了她双肩,往下一摁。
一下的,冬旭背抵在方向盘上,喇叭声响彻,下体与他的重蹭,重重起火,她不禁张嘴轻嗯。
眼里深了欲色。
她看他拿出车里矿泉水,洗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