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翘。徐昆拿大拇指摁压胀起的乳粒,短薄的指甲来回搔刮。
“奶头硬了没?”他笑着问。
“硬了……好疼啊。徐昆,你轻点,好不好?”欣柑缩着身子躲,被徐昆薄肌虬发的手臂勒紧,“乖,等会儿就爽了。”他不为所动,手掌和手指反而更为用力,一松一紧地抓裹奶儿,不时轻轻拍打,丰满的乳肉拉扯着乳根单薄的皮肤,一颠一颤间,水波似的,上上下下晃摆。手指不断搓捏乳头,利甲微微掐入娇嫩的尖端,浅粉的奶头充血红肿,胀大得像两颗艳丽的葡萄,在衣料上激凸出清晰的形状。
奶子和奶头都很疼,在外面欣柑连哭泣都不敢放声,小猫似的呻吟。尖锐的刺疼慢慢转为一片电麻,‘嘶啦嘶啦’在胸乳游走。她越叫越浪,蜷伏在徐昆怀内,虚软无力地扭动。
“小骚货。”徐昆被她幼弱的小嗓子叫得火烧火燎,裤裆高高隆起。就把椅背放低,将她压在上面,掀起裙子,膝盖卡开两条脂白腿儿,腰杆挺动,狠狠撞向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