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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狐疑(4)(3 / 5)

的以粗话,粗暴的方式侵犯惩罚他这个对婚姻不忠的妻子。他挤捏了女人的臀瓣,甚至以鼻息去亲吻会勾引男人的胸乳,他捧乳便在锁骨下的乳肉,在双乳间的盈软,吻上细细的红印子。

他甚至听见从镜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抬头就看到有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凶狠且粗喘的对幻镜中的女人,愤怒且恶劣的说了一些粗言秽语,例如:几天没操你就想男人了?女人都一样,无情又寡义。

就好像人性在愤怒时,会是最为脆弱的,会需要麻醉,把痛苦当成梦游,也会把内心的阴影,人性之恶给完全的勾勒出来。

可是他的妻子没有发现他的失控,只是依着本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的放纵粗暴,却诡异的替她的身子带来一些刺激的欣快感,就好像平淡的夫妻也是需要增添一些情趣的。

她不讨厌,甚至因为信任,所以完全信任他。

男人低喘粗暴的抓着她干的手劲,跟肉体重复磨撞的声音,就有种饿极了,正在狼吞虎咽的诡异痛快感,她的身体重复被索要,被男人的性器抵进深处胡撞时,也有种想要强烈进食吞咽饮食,渴望得到两重满足的愉悦欲望感。

被男人入侵的软缝边裙是布满性兴奋神经的,茎口藏进阴道深处,像是超声波的探头汲汲营营的胁迫亲蹭她的内壁环花。

他们性器相接触的隐秘之地,已经湿润到,像是死死的把男女的头颅,给按压沉进湖水中,去浸泡在欲望的酒窖猪笼里。

她听到,被沉湖而滚滚浮动的气泡声,就像被茎体捣出来咕嘟咕嘟飞溅的水声。

因此,男人难得没有怜香惜玉,见她酡红成霞的脸颊,就放松的往后躺,舒服的就把身子靠在身后镜子上。

她眼中的迷茫,像是个行走在荒山野岭却衣不蔽体的迷踪女子,远远见到路的尽头有间传出药香的竹屋,竹屋里闪着微弱的烛光,像是一种活着下去的希望,她只能飞蛾扑火的投身而去。

她饿极了,也渴的很,而且心无旁骛的只想活下去,因此可以为了果腹饮渴,被竹屋里的男人压在身下。竹窗外的夜风,起了,却没吹熄她手执烛台上的火光,那火光被夜风给吹的摇晃,在烛光的照耀之下,什么都隐藏不了

例如:她被性欲给侵蚀入骨的面容,甚至是坦然的享受被填饱欲望的姿态。

她舒服到小腿就放纵似的,勾住男人的大腿,她的情绪、晕红的面容、放荡的肢体语言,都像是个赖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女妖。

其实,她只是喜欢满足,他的性需求,同时也愿意享受,他的性索要。

可男人沉默且脸色低沉,倒是意外看见在幻镜中,在某一角处的男人,正粗鄙恶劣丑陋的把女人压在身子下狎玩性交,女人俏臀跟奶子都被抽打出几个红掌印,甚至把女人当发泄物似的污言秽语。

他知道这是一种想用性伤害,性羞辱的方法,来训练女人乖乖听话服从的男人劣根性。

幻镜中的他,像是个被阴影处的幽灵给迷骗了神智,所以总会疑神疑鬼,处处的怀疑自己的妻子会对他不忠,会对他无情无义的窝囊废物丈夫。

恍然之间,他好像发现,镜中的男人是不受控的,可镜中的男人,却是可以快意发泄的。

男人眼中有些红丝,胸腔中的怒气,更是仿照镜中的粗暴,推握着她的腰臀,过分的以性器操撞她的下身,想象她是糜烂的红芍药,被占玩的金丝蕊,又绽翻了红裙绡。

他也想快意一回。

男人突然恶狠狠地就斜抵着她干,虽然沉默不语,可眼神跟肌肉紧咬的走向,都在诉说占有情节,她斜躺在妆化台上,像是被他押解回来的女人,被支配着双腿,袒胸露乳的成为他承欢雨露之下的俘虏。

男人捏揉一直被忽视的乳尖,偶尔以手掌面抚动,偶尔以手指间夹弄。他的手指上的劲,重到她全身发着抖,像是粗实的指面去揉碎了一颗颗的南烛子,直到指间碾磨的果实被恶意挤压出的美丽纹路。

男人恶劣的在阜唇之间压撵,又压着她的双腿胡干,她脑子一片空白,屏息的放纵呻吟,捏着妆化台的手指也逐渐发白,连脚尖跟小腿也绷的笔直美丽,快被操坏的阴道也瞬间紧咬住阴茎紧缩撒娇,像是个不舍爱人即将远航的女子。

情欲,就在一瞬间泻川流放,她的口鼻全被沉浸在能忘却千凡之苦的潮汐之下。

她知道自己又在这男人的身下高潮了,她是离不开他了。

被自己的男人,以这样原始的冲动方式去性占有,让她的神经知觉顿时被完全阻断。

像是因爱献身于他,所以对他张开双腿不再是罪恶,毁了贞洁牌坊的事。

她卸下心防。

此时此刻,除了想被他占有,什么都不想要的晕头转向。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脸庞跟胸前,全布满了红晕,像是一瞬间的潮红就淹没了她的神智。

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身体,只要前戏拉的够长,足够动情放松,不管之后的正戏有没有技巧,或是温不温柔,粗不粗暴,就算他只是随便的插弄,她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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