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很自然地落在你颊边,在陆沉接过你手里的兔子灯的时候。眼下四周行人不算太多,你悄悄把手探进陆沉的大衣,他身上的气味深沉清贵,苦艾顺着肩颈缠绕自耳畔鼻端。你仰着脸要亲他。陆沉笑着俯下身,你于是闭上眼,期待中的温热却只落在了额头和鬓发。怀里在这时被塞进了东西,鲜嫩的气味。你低下头,看到一大捧粉色的花束。粉色的朱丽叶塔玫瑰,因为四周暖色的灯束,变成一种近似于橘粉的颜色,像极了男人手里兔子灯的光晕。朱丽叶塔的花语是热恋,爱情和思念。陆沉刚才把花藏在身后,你急着要抱他,而对方又藏得很好,一下居然没有发现。哆啦a梦先生的神奇口袋……你惊讶地抬眼,看向身前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为爱人准备一束花,是哆啦a梦先生应该做的事情。”陆沉说得彬彬有礼,绅士克制——如果忽略他揉捏你兔耳帽耳朵的动作的话。“抱歉,”他道:“没接到你的来电,还生气吗?”你想到自己刚才回复他的消息。“没事没事,你继续忙吧,我什么事也没有!”顺坡下驴,你立即按耐住自己心头的甜蜜,皱着鼻子看向他:“很生气喔!”“这样啊,”陆沉饶有兴致地望着你:“那就要委屈一下这位正在生气的小姐……”他牵起你的手。“在这样好的节日夜晚,和我一起回家了。”陆沉揽着你走向停车场,手里提着你的兔子灯。周严开车,你不好意思和陆沉咬耳朵说悄悄话,只规规矩矩坐在他旁边,轻轻用手碾朱丽叶塔微卷内收的花瓣。陆沉靠着座椅靠背,手轻点着额角,静静望着你。指尖细嫩,碾着粉色的花瓣,两种不同的柔软,工作后放松下来的身体被这种柔软唤醒,陆沉想到一些别的东西。沉吟片刻,陆沉坐起身,抬手径直把你抱了过来。男人动作不紧不慢,却也让你完全来不及反应,小腿蹭过扶手,你轻轻叫了一声。周严闻声下意识抬眼望向后视镜,正巧看到你斜坐在陆沉腿上,收身的裙摆遮住一半小腿,压在陆沉的深色西裤上。几乎是立刻收回了视线,周严木着脸开车,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同时升起了挡板。与此同时,你也完全顾不上去思考陆沉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否会被周严看到。面前的男人正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捧住你的脸,手指插入鬓发,轻轻解开你的发绳。长发落了满手,陆沉阖眼靠近,含住你的下唇。他的声音极哑:“宝贝,把我的眼镜摘掉。”顾不上别的,你本能照做。佯装的恼意暂时抛到脑后,你抬手取下他的眼镜,细细的金丝边框押着掌纹,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陆沉已经扣住你的后脑压向他,更深地探了进来。陆沉的声音像是叹息:“……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真的生气,还是假的?”他模糊的问句喂进你的口腔,因为知道答案,所以并不留给你回答的空间,只来勾弄你的舌尖。陆沉的左手上,银白的圈环安静牢固地卡在中指的指根。中指佩戴戒指代表着……热恋。察觉你偷偷瞄他手的动作,陆沉抚摸着你的头发,低头寻找你的唇瓣,轻轻笑:“在看什么?”周严听到后座你呜咽了一声,他调大了车上的音乐,试图进一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到陆沉宅邸的车程约摸二十分钟,他大概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老板不会完全按照计划进行。果不其然,车堪堪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周严就听到汽车后座窸窣的声音。陆沉开口,声音带着忍耐的沙哑:“先出去,周严。”车里动静很大,周严站远了一些,又站远了一些,一个合适,安全,又不会打扰到老板的距离。他有些意外,老板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更何况是……这种事。周严留意着四周的情况,目光望向远处正在绽开的烟花。车里的空气暧昧,你被陆沉紧紧按在怀里,表面上他西装革履,而你摘掉了帽子,头发裹着后颈肩头,下面是适合冬季穿着的,棉质的连衣裙。现在裙摆被撩到了腰间,陆沉的手紧紧箍在你的后腰,迫使你吞咽唯一与这幅还算体面的场景格格不入的东西。滚烫,粗硕,被你浸润得湿漉的,男人的rou棒。
“好…撑……”你的手无力挂在陆沉颈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陆沉……”陆沉低低嗯了一声。“累不累?”陆沉垂眸望着你因为眼泪黏住的睫毛,低声开口:“今天似乎哪里都软得厉害,是不是晚上逛灯会,有点累了?”你勉力摇头:“没……”陆沉点点头,脱掉大衣,长指勾住你积在腰上的裙摆,一路往上,直到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脱掉你的裙子,把大衣披在你的肩上。苦艾的气息把你完全裹紧,你几乎就是裸身被他困在车里。羞意和慌乱让你抱他更紧,窄小的穴吞没rou棒根部,你感觉深处在被反复地撞开,捣成一片无力挣扎的软烂,只会依靠本能,在他带来的极致的快乐里依靠本能把他吃到最深。陆沉轻声夸你是……好孩子,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你的脸上,看你因为快感蹙着的眉和含泪的眼。大衣下的身体赤裸如一块由他打磨的白玉,xiao穴温暖紧致,已经做过很多次,可这张肥软的逼仍每次夹得他腰眼发麻,跃跃欲试于掌控他的一切。“要到了吗?”陆沉望着你,轻轻梳理你汗湿的头发。想要被他哄。你哼哼唧唧夹着他的腰往上窜:“陆沉…想要亲亲……”以为他会笑着低头亲你,没想到陆沉绷着脸,轻轻揉你的手心。“现在也许不行,宝贝,”陆沉低低咳了声,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