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正对着她的双腿间,她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我教过你做这种事吗?”
像是为了给她预留出逃跑的时机,空停下了动作。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倔强地噙着泪瞪他。
空顿觉喉头腥甜,突然间又来了火气,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
空越是生气,语气就越是冷静。
“这么想要我进入你这里,你就——这么欠操吗?”
一向温柔斯文的哥哥嘴里,竟也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
荧还没来得及震惊,腿间小小的阴核就被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她的背脊当即掠过一阵颤栗,委屈得声音都带了些撒娇般的哭腔:“我喜欢哥哥…才想要和哥哥做…呜…!”
“我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愚蠢。”
“呜…!”
毫无前兆地,空的指节借着体液的润滑,轻轻松松侵入了她的身体。
“被情欲操控得神魂颠倒的样子真没出息,我不记得我把你管教成了这样不自爱的孩子。”
“你觉得,为了肉欲对你做这种野蛮的行为,就是爱你?”
不等她适应,一根手指又变成了两根,异物的入侵感逐渐加剧,空的拇指还火上浇油般地不断摩擦着上方突起的阴蒂,异样的快感让她忍受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如果和你上床才算爱你——那我算什么?我不爱你…?我是因为谁才变了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因为你——”
他及时地将未出口的话打碎了,又咽了回去,转了话头继续说了下去。
“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怀孕,会有怎样的后果?”
空刻薄严厉的说教一点点地剥开她的羞耻心,在此之前,他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我当然知道…!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她又不是对谁都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哥哥像是坏掉了一样,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让她觉得害怕。
“我不要跟你玩了…!放开我!”
荧第一次在哥哥面前产生了退缩的想法,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头。
“不是想要这样做么…咬得我好紧,还没满足吗?”
他双指勾动着在深处翻搅,带出了更汹涌的情潮。
“都说了不要了…呜…!”
空用嘴唇替代了先前他拇指所在的位置,将它吸入口内,用柔软的舌头包裹起来。
霎时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这一个点上。
他像吃冰棒时那样,用淡粉色的舌尖一点点地舔咬她。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到了脸上,她的脸红得堪比蒸熟了的螃蟹,大脑乱作一团浑浑噩噩,身子却轻得像要飘上云端。
“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
荧的眼神变得恍惚,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快感,两条腿在空中不断乱蹬,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她大腿根被空的双手紧紧约束住,那根柔软却强硬的舌头紧追不放,将她牢牢抵在舌尖之下,像是要把什么吸出来一样。
桌面上的纸张文具在挣扎间被扫落了一地,但没人想着去捡。
“你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叫唤得很凶,声音却又甜得发腻。
他没理会她的哭喊与威胁,做到了最后。
直到一股透明的热流被强制从体内释放出来,她紧绷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这才缓缓舒展开。
高潮褪去,仅留下倦怠的余韵。
身下空白的稿纸湿了一大片。
“…都是哥哥的错!我才没有尿失禁…!呜啊……”
失禁的莫大屈辱感击溃了荧的自尊心,当场软塌塌地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骂什么我要打死你我再也不理你了最讨厌你了云云。
“不是失禁…是……”
空抬手擦了擦被喷溅到的唇角,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他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射液,只好沉默着用手帕为她清理下身。
过了一会,她自己哭闹够了,又不解恨地骂了句「哥哥是混蛋」后,一把推开他冲出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从浴室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
他刚才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分了?不是欺负狠了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哭得惨兮兮的。
空有些担心。
但现在他不能安慰她,一旦哄了就白费忍耐做这些事了。
与人过于亲密很危险,这是他必须要让她认知到的事情。
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时两人都还是稚嫩的年纪,有次空醒来,发现妹妹躺在了他怀里熟睡着,床单上有斑驳的殷红血迹。
他当时脑子嗡嗡作响,背上冷汗涔涔,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对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吗?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管哪一个都很可怕。
压在身上的妹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