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地憋了半天,说出了这么句话来。“…哈?”旅行者有些懵,合着她最近连续去艾尔海森家刷他好感度,是一点没刷到啊,怎么会觉得她是冲着艾尔海森来的,每次她都专门挑艾尔海森工作时间才来找他的啊。所以,卡维一见她就躲,也是为了避嫌?旅行者突然有点恼怒,这个笨蛋的技能点是全点在了学术方面吗?怎么连她的一番心意都完全没感受到?恰好二人走到了一偏僻的角落,她心一横,将他往暗处的墙上摁去。卡维感受到她温热身躯贴上来的同时,自己也被她压到了墙角,她柔软的嘴唇随即贴了上来。旅行者攀着卡维修长的脖子吻住他,嘴唇柔软的触感让她不舍得松开,她伸出舌尖,舔着他湿润的双唇,与他带着酒气的喘息纠缠在了一起。卡维不知所措地被迫接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她的舌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滑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恣意舔弄着,执着地追逐他不断躲闪的舌头。他怕伤到她,也不敢大力推开她,只能一步步地被她往墙上压迫,退无可退。见卡维不敢反抗,她反倒是得寸进尺,愈发过分地轻咬起他的唇瓣来,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手也不老实地悄悄向他背后探去。微凉的手指在光裸的后背上,描摹出他肩胛骨和背部流畅的曲线,又在凹陷的腰窝上轻轻打转。卡维感觉她这一双手,从他的背上一直到腰臀一点也没放过,所经之地都要极其下流地揩一遍油。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这样娇小的女孩子这般欺辱,他险些气得羞愤欲绝。“…为什么要、要这样?你、你怎么还…还伸舌头…!”卡维好不容易挣脱她,将脸扭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未体验过的情潮杂糅着羞耻让他无可适从,“你…你这是在出轨…呜…!”隔着微微濡湿的裤子,她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一下下地揉着。“嘴上说我出轨,自己还不是已经有了反应?”出轨?他还真是能脑补,但她暂时不打算解释她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因为她还在气头上,想看到他更加为难的表情,“…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怎、怎么可能…呜…哈啊……我又没有…唔…没有和什么人交往过…哈啊……”卡维紧咬着嘴唇,眼神和呼吸好似一潭池水,被她这只顽劣的手彻底搅乱,浑浊,沉重起来。“停…停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和喜欢的人做的吗?”卡维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还在微颤着,短暂地摆脱了酒精和情欲所造成的浑噩。“我喜欢卡维哦,”旅行者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所以…才想和你做这种事情。”敏感的耳朵被她呼出的气息所刺激,他的身体不停颤抖,难以抑制的燥热自下腹上涌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只想将自己蜷缩起来。“…骗、骗人!快放手…”卡维奋力挣扎着,但不胜酒力的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的手中逃离,“不要…不要再摸了!…呜…唔嗯…”旅行者只能再一次紧紧吻住了他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再让他这么叫唤下去,整条街的人都会被他吵醒的。她的手顺着卡维裤腰探了进去,将他掖着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似是察觉到她要做什么,他涨红了脸,扭动着身子,发出了小小的呜咽。他要是真的想动手,就算不动用神之眼,作为成年男人的力量还是足以推开她的,但卡维是个善良的人,善良到不忍心去伤害哪怕一个正在侵犯他的人。不同于他室友那种绝对的理性,卡维有着与他的才名不匹配的一份感性与天真。或许只有这样浪漫的天才,才能设计出华丽又精妙的伟大建筑吧。这么好的卡维,绝对不能让他落入旁人手中。她曾听说过,在至冬的雪原上有着这样一种动物,它们天性善良,在野外遇到冻晕的人类或是动物,都会主动上前靠近,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们。很多猎人就会利用它的这种天性,装晕来捕获它们。卡维与她,大抵也是这种关系了。正常的方法她不是没尝试过,但她接近他时没说破自己的意图,以他的脑回路反而越想越远对她避而远之,只能采取这种过激手段来捕获他了。无视卡维的抵抗,她握住了他高昂硬挺的粗长y茎,不断用手指按揉着。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她手掌心所抚摸的地方涌去。“唔…不…不行…呜……”他被她堵住的唇齿间,发出了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卡维的精力一直都放在设计上,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是很感兴趣。当同龄人早恋的时候,卡维在画工图;当同龄人恋爱的时候,卡维也在画工图;当同龄人结婚的时候,卡维还在画工图。如今,他除了洗澡和如厕都甚少触碰的地方,被她这般粗鲁肆意地把玩,陌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燥热持续冲击着他的脊背,迫使他弯下了腰,无法继续正常站立。“你叫啊,最好把全宝商街的人都叫出来,”她笑得无比和善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要是被人看到…妙论派大名鼎鼎的卡维被人……”卡维只能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她,咬紧了牙关不敢再发出声音,但以他这样俊美的容貌做出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眼圈也红红的,更像只兔子了。明明是这么高大的男人,现在却被她压制得敢怒而不敢言,旅行者心中的恶劣因子被无限激发,朝着更过分的方向发展。见卡维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一副受辱即将咬舌自尽的贞烈模样,她于心不忍,卷起他的衬衫下摆,塞入了他的口中。“咬紧了,省得等一下叫得太大声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