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其实是半推半就。毕竟没有比这更容易的破局机会了,平和的交流和屡遭碰壁的邀约,只会使人厌烦。当然,盛淮榆也可以使用手段接近盛景,只是太费时间。所以他主动推开了客房的门,踏入y欢的空间。所以他真真假假地抵抗着,任由盛景骑上来。盛淮榆不喜欢被动,但他现在更适合扮演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这样一来,盛景无法追责也无法迁怒,再想做点儿什么就方便多了。……计划归计划,床事的发展过于离谱,完全颠覆了盛淮榆的心理预期。他没想过会挨巴掌,也没想过被迫深喉。对盛景的刻板印象影响了盛淮榆的判断,他本以为她会更内敛些,更温柔些……何至于被祝嘉安诱哄着尿在他嘴里呢?盛淮榆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接受现实。他在心里记了祝嘉安一笔,沉默地下床去浴室洗漱。洗干净以后,对着镜子缓缓深呼吸数十次,睁眼时犹自觉得胸膛的痕迹刺目。耳边传来y靡的接吻声,祝嘉安的话语混杂着盛景湿润柔软的呻吟。十八九岁的男大学生精力充沛,没多久,床垫就又摇晃了起来。盛淮榆擦着头发回来,用干净的浴巾盖住床头湿渍。那两人似乎没有换战场的想法,被肏得迷迷糊糊的盛景甚至伸出手来,抓住了盛淮榆的胳膊。于是他再度上了床。大概体力消耗得多,身体代谢也快,盛景的攻击性没那么强了。她亲盛淮榆的脸,揪揪耳朵咬咬下巴,含着肿疼的乳头吸吮。吸了半天嫌弃没奶,看他的眼神带着朦胧的谴责。盛淮榆拉着盛景的手按在胯间,尝试骗她:“要不要试试这里,也许能吸出来奶水呢。”没等祝嘉安抗议,盛景生气地抬起巴掌,啪地打在盛淮榆的pi股上。“你是不是想欺负我!”盛淮榆:“……”他这辈子所有的羞辱都在这张床上了。三个人闹到后半夜。无论如何也太持久了,祝嘉安不放心,给谢予明拨语音电话。他想咨询咨询,顺便刺激一下这阴险的心机男。结果手一滑,语音拨成了视频,还被人接起来了。“呜啊快快快挂掉!”祝嘉安匆忙断联,没过几秒钟,谢予明的视频邀请冒出来,活似催命符。接不接?他犹豫着,手机突然被盛淮榆夺走。后者神色晦暗,接受邀请的同时给手机摆了个很好的角度。交迭的三人,身体连接的姿势,全都囊括在镜头中。这对谢予明而言无疑是开屏暴击。“……什么意思。”谢予明面容冷峻,冰冷的视线穿过镜头,注视着y靡放荡的场景。盛景白绸似的裸体伏在祝嘉安身上,右腿搭在床沿,被冲撞得来回摇晃。盛淮榆扶着她的腰臀,跪着后入,深红的rou棒深入浅出。即便看不清盛景腿间的情形,谢予明也能想象,她此刻含着两个男人的rou棒。花穴和肠道都被塞满,身体再无空隙。以往再多猜测都抵不过真实画面。谢予明坐在书房里,掌心扣着座椅扶手,指甲都泛了白。但他依旧保持着虚假的平静。“祝嘉安。盛淮榆。”谢予明语调异常缓慢,“你们喜欢直播性爱吗?”躺着的祝嘉安掩耳盗铃地遮住盛景的脸,心情很复杂:“不是,小舅舅,虽然我很想让你听听声音,但真没想入镜,都怪盛淮榆……是这样的,咩咩今晚被人下药……”他颠三倒四描述会所的遭遇。盛景被俞惜真骗到包间,有人电话提醒盛淮榆。恰好盛淮榆和朋友们打斯诺克,祝嘉安也在,于是两人匆匆过来解围。谢予明:“你们解围的办法就是把人带上床?”“因为咩咩很想做。”祝嘉安抚摸着盛景柔软卷曲的黑发,埋在甬道里的性器抵着花心,“别谴责我,你定力很好吗?没医德的混账。”谢予明这几天已经被祝嘉安的单方面输出搞烦了,听着内心毫无波澜。他看向盛淮榆,盛淮榆深深撞进去,囊袋击打臀肉:“我是被迫的,嘉安可以作证。没办法,小景亲口说了,很喜欢我。”……的脸。“是吗?”谢予明视线下移,停留在盛淮榆指痕斑驳的胸膛。白皙的皮肤印满了凌虐似的色彩,两粒粉乳高高肿起,乳晕尚有渗血齿痕。他嗤笑:“她这么喜欢你,你的奶子一定是自己掐肿的吧。很棒,是我不能理解的性癖好。”
盛淮榆脸上的微笑凝固了。“谢医生,谢医生……”盛景扒拉掉祝嘉安的手,枕着赤裸的胸膛侧过脸来,对着镜头弯眼睛。她意识不清醒,能认人,也仅仅能认个人。说出口的话,将性骚扰拔到了新高度。“谢医生穿得好严实哦,为什么家居服也扣到最上面?”“明明我们都没有衣服穿。”“解开嘛,或者撩起来。我很喜欢谢医生的嘴唇,可不可以咬着衣摆。”“谢医生。”y荡的黑发美人似乎在撒娇,诱人的舌尖都吐出来一点点。“看看鸡。”屏幕里的男人僵硬了。屏幕外的男大也硬了。“咩咩,不能说这种话,啊啊啊啊消毒!”祝嘉安捧起盛景的脑袋,嘴对嘴亲吻舔吸,舌头扫过软腭颊肉连牙齿都没放过。跪在后面的盛淮榆也气笑了,双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大开大合地抽cha着,撞得盛景脚尖绷直,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另一边的谢予明闭眼又睁眼,因过度用力而发抖的手掌按住衣服。一阵窸窸窣窣过后,他叫她。“盛景。”盛景扭过头来,眼神迷蒙。手机屏幕里的男人表情清冷,牙齿咬着衣服下摆,露出结实流畅的身躯。胯间一根狰狞粗长rou棒,直挺挺对着镜头。他没有说话,眼神明晃晃流露着对祝嘉安和盛淮榆的嘲讽。也许这嘲讽,也是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