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谢予明仍然未能习惯盛景多出来的器官。他为她身体的异常而兴奋痴迷,却也因生理的趋同性而本能抗拒。但他确确实实已经含过几次,他熟识她的味道,她的形状;用手纾解的次数更多,即便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地复刻y茎和精囊的颜色形状。现在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性器和精神的欲望共同膨胀,gui头顶撞绵软紧闭的宫口茎身搅动内腔浸润y水。初次接纳外物的少女伏在置物桌上,肩颈脊背如同绷到极致的弓弦,双腿大张,浅色的y茎胡乱摇晃着,根部稚桃般的精囊染着亮晶晶的水液。女性意义的花阜一塌糊涂,仿若被雨水蹂躏过的春花,透出熟透的嫣红;两片薄而软的肉唇可怜巴巴地展开,露出被性器撑得泛白的穴口。他正在肏她。一次次地,完完全全地插进去,连沉重的囊袋也恨不得挤到里面。盛景腿根湿淋淋的,全是抽cha时溅出来的y液。她的抽噎声细碎而忍耐,谢予明肏得深了,那声音就会变得更加色情,让人心口发麻。谢予明往出抽,哭音便添了喘息,如一把碎琼乱玉溅落温泉。“腰……”她抬起上身,拿潮湿的眼眸看他。上衣卷在胸口,裸露的左乳还粘着要掉不掉的肉色乳贴,樱桃般的奶尖若隐若现。谢予明重重顶进去,性器相连的位置搅着黏腻的水声:“怎么了?”他没有仔细看盛景的表情。不能看。一如海妖的歌声催眠无知的水手,沉浸情欲的怪物会显露出更为动人的姿态。并非妖媚,也不下流,任何词汇都难以描述。那是能够迷醉灵魂剥夺神志的景象。而谢予明暂时还不想失去理性,变成只懂得发泄性欲的下半身动物。这让他错失了判断危险的最佳时机。身下的盛景抓住了领带,咬牙坐起来,随即狠狠将他推开。谢予明一时不防,脊背撞在入户壁橱上。埋在甬道的rou棒被迫拔出,透明的y液溅落桌面,装饰用的镜子也沾染了斑斑点点的湿痕。盛景踩掉脚踝处碍事的裤子,光着脚靠近他。她的大腿根还在颤抖,但丝毫不影响走路的姿势。“腰很痛。”盛景微微皱着眉,再次扯住了谢予明的衬衫领口。他的眼神有些虚浮,迟滞几秒才注意到她左边腰侧被硌出的红印。“我要换个地方。”盛景扯着谢予明往里走。她没来过这里,对别墅构造不清楚,完全凭着感觉乱走。谢予明稍稍俯身,脖颈处被勒得窒息,略为模糊的视线停留在盛景的腰腿间。覆着薄红的大腿内侧还在流水,银丝牵连,偶尔有体液滴落地板。
很色情。以至于他无暇顾及自己苛刻的洁癖。盛景走到了客厅休息区。谢予明走神之际,胸膛被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仰躺在沙发上。贴心的智能台灯渐渐亮起,照映着半身赤裸的黑发少女。她脱掉了揉皱的短袖,坐在他腰胯间。翘起的淡粉色rou棒晃了晃,打在谢予明肌理流畅的腹部。微凉的精囊抵着会阴,潮湿滑腻的花唇压着他那根同样得不到发泄的性器,穴口轻轻收缩着含了一下。“电影里怎么做的来着……”盛景自言自语,双手撑着谢予明的耻骨部位,臀部蹭了一下。谢予明被蹭得呼吸紊乱,下意识握住了她的腰。“别尝试这个。”他挤出声音,“节末尾会更方便,不过没法防盗。看你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