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她不在了……”
“桢桢,沉飞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你的母亲起过半点加害之心!若有一句虚言,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相信的。”是相信沉飞,也是清楚知道,母亲容色倾城,这世间上没有一个男人,忍心害她性命。
“那日我与晗熙身处前克蔺贡帝国战场,得知伯母要入境接走桢桢,不免心焦。我与晗熙对伯母敬若神明,甚至不敢直接阻挠,只是下令以航道数据异常为由,先将入港申请驳回,打算拖延一些时间,然后火速赶回联邦,希望可以当面与伯母商谈,恳求伯母把桢桢交给我们照顾。”
“桢桢,伯母遇难,我与晗熙悲愧交集。那委实是一场意外,就算明典量刑,我俩也罪不至死,是不是?”
维桢无言以对。如果真要量刑,沉飞与蒋晗熙何止罪不至死,更会被当庭释放。母亲死于空难;沉飞与蒋晗熙是联邦的最高掌权人,主人本就有权利将客人拒之门外。
道理她都懂,可是有些事,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沉飞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他柔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为了桢桢往后能够心无芥蒂地留在我身边,”他眯了眯眼,凤眸红芒闪射,森寒似利刃上的一抹锐光,“我把右手砍下来,向伯母赔罪,怎么样?”
维桢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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