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廖寄柯一直在想于慈所谓的奖励是什么,明明刚见到自己时气压低得像要用十种工具变着花样把自己pi股打烂。私处还是湿淋淋的,内裤上的黏腻贴上去有些冷,她躁动地把腿扭在一起,表面还要时不时接几句期待合作的话。于慈还是官方的样子,礼貌地朝着所有人笑,眼神停留在廖寄柯身上,划到胸口看着里面被弄皱的衬衣。“衣摆怎么脏了?”经纪人凑过来问,正好让桌上的人都听清楚的音量。于慈用刚刚进入过廖寄柯身体的那根手指抚过那一点湿润,慢悠悠回答:“可能是刚刚帮廖总,蹭上的。”故意在中间停顿,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廖寄柯,她咳嗽几声,瞪了眼于慈:“突然胃病犯了,幸好有于小姐帮忙。”把发情说成胃病,于慈提起嘴角笑得很甜,声音也腻。廖寄柯想起在卫生间里她对自己说的下流话,心虚地瞟了眼挑起整个话题的经纪人,总觉得对方知道点儿什么。结束之后于慈主动跟廖寄柯握手,中指在她手心打转,绕了几圈才挨着皮肤收回,弄得人心也痒痒的。闻着汽车尾气送走于慈,廖寄柯捏着被挑逗的地方琢磨,反应过来又被骗了,这人走得潇洒,可没告诉自己之后去哪找她。小混蛋,她都千里送逼了,还不让自己舒心。轰炸几十条消息,于慈像失踪了似的,廖寄柯躺在酒店翻来覆去,把工作邮箱里的消息全解决掉,等到快十点总算坐不住,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啊……嗯哈……于慈,帮帮我……”“求你、求你……于…啊……于慈,主人,阿慈……快一点……给我吧。”真骚啊,廖寄柯越听越不对劲,能对着于慈说出这种话的除了自己还有谁?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语音全部播放完毕,于慈接通电话语气戏谑:“喜欢吗?你的专属铃声。”深呼吸几口把火气压下来,到嘴边的脏话拐了弯变成嗔怪,廖寄柯学着语音里娇吟:“于慈,我想要。”没想到我也有今天,大概是这句话出口之后两个人共同的反应。于慈说了酒店房号,廖寄柯总算忍不住:“靠,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跟你住一个酒店还不理人,玩儿我?”“嗯哼,玩儿你。”模糊的咬字让话充满暧昧。廖寄柯冲去门口拍响第一声就后悔了,于慈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吊自己胃口、故意激怒自己,又中计了。所以于慈刚一打开门,她就把人抵在墙上,不等对方反应亲上去。牙齿磕到牙齿,于慈不爽地掐着廖寄柯腰间的软肉,手上越用力嘴上越呼不了气。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掠夺空气,缺氧的感觉强烈,手虚虚扶着腰承受这个并不温柔的亲吻。热情地将于慈包裹起来,等完全顺从才离开一点给她喘息的当口,再次覆上去动作轻柔许多。牙齿咬了咬下嘴唇,探进去占领每一处,最后才绕上软舌,越吻越密。
于慈被亲到浑身发软,手抵在两人之间用了点力气才分开,连下巴和脖子都染上唇色的红。“不给我奖励我就自己讨了。”廖寄柯抿了抿嘴唇,表情无辜。果然于慈将戏弄她的事抛之脑后,得意地牵着被亲得软下来的于慈进了房间。套间的设施很齐全,客厅、厨房、卧室都是分开的,还有一个低矮的飘窗,铺着厚厚的毛绒毯子。显然是为自己准备的,廖寄柯脑子转得飞快,走到床边就跪在毯子上,凑过去亲了亲于慈的手掌。有点乖得过分了,于慈好像都能看见廖寄柯身后对她猛摇的尾巴。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摸到空落落的喉结处:“小狗想要奖励应该怎么叫?”廖寄柯不确定于慈想听的是主人还是其他,于是决定送个大礼包:“主人要给小狗什么奖励,汪汪!”噗一声,于慈笑出来。廖寄柯脸上烧得冒烟,难得拉下脸卖乖,于慈居然笑话她,忘记还跪着想要扑过去,身子向前倒,脸正好埋在于慈胸上。好吧,诚觉世事尽可原谅。于慈穿的睡裙相当于无,连乳尖的形状都一览无余,廖寄柯舒服地在柔软处蹭了蹭,伸出舌头去碰那一点茱萸。喉咙上一紧,几乎在戴上的那刻廖寄柯就知道了于慈所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项圈啊,好色哦。“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有多难看?”于慈摩挲着皮质的项圈,后颈处可以挂牵引绳。看廖寄柯憋屈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于慈忍不住,拉着项圈让她的脑袋远离胸前,湿凉的触感贴在乳尖。现在于慈多半比廖寄柯还湿,认识几年她从没见过这人害羞,好像一直是吊儿郎当的,居然为了讨好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廖寄柯的吻技一向很好,于慈感受到小腹涌出的暖流,十分不好受。廖寄柯跟于慈对着干,扯了扯项圈说勒得难受,要把它取下来。于慈眯着眼睛警告,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拿出那根本用来装饰的链子,毫不客气地打在廖寄柯腰上。衣服褪尽,手举过头顶,用链子将手腕拴在一起,于慈故意绑得不紧,等着挣扎时弄掉,有理由再折磨她。她揉了揉廖寄柯的脑袋,又在被打出条红痕的胸上抓了一把:“转过去,这才是给你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