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才算放下来,至少于慈还愿意理她。廖寄柯脾气很差,哄人的功夫也很差,她通常是被哄的那个。于慈以前不会对她生气,虽然她认为是她没有做过令人生气的事,完全没想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恼人的性格。于慈对于这样笨拙的讨好有些诧异,抬眼看了眼时钟,离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足够时间给廖寄柯一个小小的教训。痛经可比挨打难捱多了,廖寄柯弯腰靠在墙上冷汗直冒,骨头都散出寒意。大厦的另一面不向阳,人迹寥寥,这时候有人要杀了她都没力气反抗。连去冰的奶茶都料到,终于大发善心不在太阳底下军训,现在却又留她孤伶伶在这罚站。“这么客气呀,鞠躬迎接我。”场馆内冷气开得足,于慈穿了条青春洋溢的短裙,不合身的外套披在肩上,比裙子还长。她扶廖寄柯往里走去安全通道,将人领到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就放开手。疼得直不起身的廖寄柯力气大半压在于慈身上,突然失了支撑点,栽倒在地。“呜……”磕到膝盖,廖寄柯捂着肚子想爬起来,膝盖上侧却无法动弹。她抬头看见于慈的脸上勾起嘲讽的笑,确定对方不是一下子没站稳脚才踩上来。于慈拿高跟鞋的前端的平底面在廖寄柯大腿上一施力,像个高傲的女王:“跪好。”廖寄柯挺直背,双手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于慈面前。“挨屠夫打的时候你用的什么姿势?”俯下身子往前趴,于慈站着没动,挡住前伸的空间。廖寄柯在心里叹气,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她慢慢低下去,头贴在于慈的脚背上,pi股高高翘起。嘴唇亲吻着脚踝的纹身,那还是廖寄柯逼着于慈纹的,亲自画了个丑丑的树,把于慈当作自己的所有物的证明。其实作为演员本不该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何况一直是走甜美纯情风格的于慈。可于慈犹豫都没犹豫一秒就答应,还自己找好纹身师纹了图案。“柯柯,我永远是你的。”那时于慈眼里盛满深情,廖寄柯喜欢极了,握着还裹着保鲜膜的脚踝将腿折上去,不知疲惫地cao了于慈整个晚上。
第二天纹身发炎,于慈低烧,窝在廖寄柯怀里哼哼唧唧。衣服裤子都没脱,廖寄柯拿震动棒反反复复cao到她退烧才算罢休。那个会被雨滴打伤的温室花朵长成会刺伤别人的荆棘样子,廖寄柯被困在其中遍体鳞伤,却没打算挣扎出逃。这样也好,她总是亏欠她。于慈将高跟鞋脱下,露出白皙的脚趾去蹭廖寄柯的脸颊,然后大拇指不偏不倚地点在唇上。廖寄柯张嘴含住脚趾,从底部开始一点点舔舐,分泌更多的唾液流在嘴角。尤觉不够,原本撑在地面的手摸上脚掌,虔诚得像信徒在吮吸真主的赏赐。于慈舒服地眯起眼睛,看廖寄柯像狗一样殷勤服侍自己,尊严和骄傲早就无影无踪。舔到舌头酸疼才算结束,廖寄柯四肢着地跪着,依旧把pi股撅得老高,她又亲了亲于慈的脚背,仰着头等下一个指示:“满意了吗,主人?”电话声响,快要开始录制,助理来催于慈快回去补妆。边接电话边用手指逗弄廖寄柯,指腹压着舌头引起不满,牙齿磕在手指上象征性地咬了咬。又被温热包裹住,廖寄柯将于慈整根手指含进嘴里一进一出。“我可没有乱认主的狗。”于慈挂断电话,抽出手把口水蹭在廖寄柯的脸上,又拍了拍她的头,把讨人欢心的小狗带回休息室。离开之前把门反锁,于慈心情大好,拖出黑名单之后给廖寄柯发消息。「桌子上有止疼药,吃完休息会儿。」「不痛了就好好跪着,等我回来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