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太他们怎么处理后面这事儿,林娇娇并没关注,胡梦月早产的那天中午,她就已经发了紧急电报回去给马大梅。
胡梦月生完孩子的第三天,马大梅就已经喊上杨云芳陪她去县城的医院了。
林安梁没想到他娘来的这么快,他二嫂也跟着来了,等问清楚了情况,林安梁才知道他娘梦见胡梦月生了,所以今天就过来了。
看林安梁那呆若木鸡的样子,马大梅有些不高兴,“怎的,你是不相信?”
林安梁赶紧摇头,“娘说的我当然信,我就是觉得太悬乎了。”
“怎悬乎了,你二哥当年出事,你小妹胸口疼,轮到你媳妇生了,我就不能梦见了?”马大梅说的一套一套的。
这个事儿,马大梅肯定不会说是她闺女发电报回来说的。
林安梁就算觉得疑惑,哪敢跟他老娘杠上,赶紧说能。
“能不就得了,我还没问你呢,你之前不是说你媳妇要十月中的时候才生吗?怎么九月底就生了?到底怎回事?”马大梅一个问题接一个,林安梁被砸的有点懵。
反应过来连忙把于春竹害的胡梦月早产的事儿给说了,虽然于春竹夫妻俩在妇联的干涉下对这事儿道了歉,也做出了赔偿,但林安梁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胡梦月现在没出事还好,要是出点什么事,于春竹就是凶手。
马大梅听完人都呆了,杨云芳吸着气,“还有这么缺德的人?”
马大梅:“那这事儿最后怎处理的?报公安了没有?”
“我和我丈母娘他们都想报公安的,但妇联那边的人介入了,说报公安会影响厂里的名声,让他们夫妻俩赔礼道歉了。”林安梁一脸无奈,妇联的人都出面了,他还能怎的?
马大梅皱着眉,“这事儿就这么完了?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胡梦月和林安梁都沉默了下来,谁让他们都是家具厂的工人呢,现在只能吃了这个亏。
看他们夫妻俩这怂样,马大梅气都不打一处来,“算了,这破事我懒得管,我先看看孩子。”
圆圆这会儿正睡着,马大梅瞅了两眼,问他们孩子取名字了没有。
林安梁:“取了,叫圆圆。”
“怎取这么个名字?”这名字一看跟人挂不上号。
胡梦月:“金宝说圆圆眼睛大,我们觉得这名字好听,就叫圆圆了。”
马大梅撇撇嘴,“叫圆圆就叫圆圆吧,省事儿了,以后大名都不用取了。”
杨云芳下午就回去了,林安梁送去的车站,走之前林安梁还问杨云芳要不要上林安家那住一晚,杨云芳不放心家里的孩子,没同意。
马大梅一来城里,林安梁第二天就回去上班了,他都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了,再请下去,厂里面的领导要有意见了。
马大梅已经很久没伺候过儿媳妇坐月子了,刚开始还很不习惯,照顾了胡梦月好几天,马大梅才适应,这时候,胡梦月也能出院了。
胡梦月这次孩子生的难,后面还挨了刀,所以住院的时间有点久。
等胡梦月出院了,马大梅总算是轻松点,不用家具厂和医院两头跑了,虽然马大梅身体还不错,但每天跑来跑去,她也受不住。
胡梦月出院没几天,林小兰和林安北他们抽空送了些东西过来。
林老头和林安栋也过来了一趟。
这时候胡二嫂已经出了月子,正式回到工作岗位了,儿媳妇不用自己伺候,胡老太太带着刚生的孙子来了林安梁家里看她闺女。
胡老太太不来还好,一来就跟马大梅起了争执,原因无他,马大梅在做事儿的时候,胡老太太喜欢在旁边指手画脚的,马大梅那受得了这个气,一来二去,两人就因为点小事儿吵了起来。
马大梅觉得胡老太太烦的很,自个家的破事儿不管,跑来她儿子家管这些事儿,再说了,她儿子家的东西,她想怎弄就怎弄,想怎吃怎吃,又没吃她的。
与此同时,胡老太太也在跟胡梦月说马大梅的坏话,“你婆婆怎回事啊,我说她两句就给我甩脸子,这是她儿子家没错,但也是我闺女的家。”
胡梦月是两头难。
半个月的时间一到,马大梅让林安梁送她回去了,再待半个月,马大梅觉得她能被胡老太太给气死,还是早回去早好。
马大梅一走,把胡老太太高兴坏了。
她是高兴了,胡梦月夫妻俩愁上了,下次回去肯定又得挨教训。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底,这一个月来林娇娇每天不是忙着上课,就是忙着参加学校活动,周末有空的时候,就把仓库里没卖完的东西给卖出去。
眼看天气变凉,林娇娇周末的时候去了趟百货商店,给霍文柏挑了织背心的毛线。
她选了两种颜色,一黑一灰,除了织背心外,林娇娇还打算给他织条围巾,等到冬天的时候再给。
因为有空的时候才织, 所以这件背心的进度很慢。
霍文柏是知道林娇娇给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