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到底他们还是想挣钱。
于升荣冷哼一声,“做做做, 你们还想做呢?怎不想想这么多东西咱们往哪卖呢?行了,别一个个想那些个白日梦了,一会儿回去该干啥就干啥,知道不。”
倒不是于升荣生气一直惦记着之前的事,而是他说的也是实话。
第一批筐子和布花或许好卖,但第二批第三批,确实没那么好卖了。
全卖出去,也是他们大队走了运,要是再弄,指不定都得砸手里。
大队的资金好不容易宽裕些,没必要再去弄这个了,再说他还指着明年搞别的副业呢,花完了,明年搞副业的钱哪里来?
于升荣这么说,除了少部分人不满外,其他大部分人倒是没觉得啥不好。
不管怎样,他们每家每户多多少少也挣了几块钱,等过段时间,又能分到今年的工分钱,还有啥不满的呢。
开完会,于升荣赶紧让人散了,那头安排人,去给那些条件不好的人家里修修屋顶,修修墙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