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一连再刻画了好几枚,再没有失败过。
而且比起平安符,刻画聚灵符的玉符,看起来更水润通透。
顾云念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玉符,看着有些明显的符文,或许,她可以再试试缩小符文,小到不仔细看不出的程度,刻画在各种形状的玉坠,甚至项链,耳坠或手镯上隐蔽的地方。
第二天,顾云念吃过早饭,就接到了叶泽的电话。
“念念,我要回京城了,爷爷打电话来让我京城过来,今早上九点的飞机,我现在就要赶去机场,不能来跟你道别了。你也帮我给药老说一声,过年时我再打电话会来拜年。”
“好的,我知道了,一路平安。”顾云念神色平静说完,就挂了电话,就把叶泽九点的飞机告诉药老。
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今天一早就有回京城的飞机。
药老点点头,“我知道了。”就开始做准备。
叶泽当着照顾他的张妈打了电话,就回房拖着行李准备出门。
出来时,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激动的潮红。
刚走到客厅中央,叶泽就皱起了眉,捂着胸倒了下去。
“痛……”叶泽痛苦地叫道。
张妈惊呼着跑过来,“少爷!”
叶泽指着自己的衣服外套,吃力地说道:“药!”
张妈从叶泽的衣兜中找出药瓶,看了一眼是叶泽平时吃的药,给叶泽服下。
看他依然皱着眉,捂着胸,神色稍后缓和,才转身给叶老爷子打了电话。
“少爷心臟病犯了……知道要回来,少爷太高兴……好,我会等着。”
药堂这边,叶泽打了电话,顾云念就和药老去了书房。
过了十分钟左右,就听到电话响了。
药老衝顾云念嘘了一声,按下了免提,“喂!”
电话里,传来一道有些焦急的声音,“药老,小泽心臟刚病犯了,刚吃了药稳住了情况,麻烦你让人去接一下小泽,给他看看。”
“怎么会突然犯病了,小泽这半年的情况一直控制得很好,不会轻易犯病。”药老疑惑地问道。
电话里的叶老爷子,说话吞吞吐吐起来,“是我叫小泽回来过年,太激动……”
“你孙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呀!”没等叶老爷子说完,药老突然就咆哮起来,“他的心臟根本受不了飞机的气压变化,在上面一旦发病那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竟然还叫他回去过年。幸好,这是在出发前就发了病,才保住一命。”
“这不是叶泽他阿姨说,让叶泽回来过年吗?他阿姨答应,调解他们父子的矛盾。小泽时日不多,我也不想他留着遗憾走!”叶老爷子的语气带着心虚。
药老顿时呵斥,“糊涂!那女人真是好的,就不会当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就不会挑拨着把小泽发配到了江城。别说什么只是个意外,真是意外,怎么还会留下孩子。明知小泽不能坐飞机,还让叶泽回去,该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地害死小泽吧。好让她的儿子继承遗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