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你才傻的。我这不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吗?”齐璇给了白发老翁一记卫生眼,就算是华师怎么了?就能说别人傻吗?她才不买帐。
“是是,是我的错。不该说你傻。”白发老翁捋着胡须,看向对面的人。
“我说姓宋的,你不是说你女儿温柔可人,怎么现在看来这么野?像一隻小野猫一样,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齐璇,不可以没有礼貌的。”
“是爹爹,前辈,是我的错。”齐璇向华医鞠躬赔礼。“爹爹,你在这里好吗?”
“好,天天和一帮老头子大杀四方。能不好吗?”
“爹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爹爹,我现在会炼丹了。”
“哦,炼丹稀奇了?我也会炼丹。”对面的华师抢话。齐璇懒得理他,直接看向自己的父亲:“爹爹,我好想你,你是不是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不然我也没有办法来见你是不是?”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有事。”虽然和齐璇说这话,可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齐璇的身上依旧在棋盘上。
“爹爹,你就不能看看女儿吗?”齐璇见爹爹的注意力一直在棋盘,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大失所望。
“看你的话我的这局棋就要输了,咱们边说边下棋不好吗?”
“那一心二用,你才要输的。”齐璇气呼呼的要不是很久没有见爹爹,她都有种把棋盘毁了的衝动。
“唉,人生如棋,棋如人生,你知道现在走到了哪里吗?”
忽然汽车一个踉跄,齐璇从睡梦中醒。
“这是怎么了?”齐璇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见到父亲和华师下棋就知道自己在梦境做梦,虽然是梦境,可她还是觉得那场景无比的现实,所以就算是醒过来也不意外,只是汽车刚才刹车怎么这么急?
发生了什么事?
齐璇的注意力马上从梦境拉回到了现实。
“遇上一些小麻烦。”
洛天泽才说完,只见有人来敲击窗户。
“老板,此路不通呀,我们也没有想怎么样,乡亲们就讨一个移木桩的人工费,都是体力活,大家也不容易。”车窗外有人喊道。
“洛天泽看这情形发动汽车朝着后面缓缓退。”
齐璇已经感受到了后面有人正在移动,似乎要做什么,她想洛天泽也不会不知道,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不过由他在,她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果然,后面一根大木桩子忽然砸了下来,要不是洛天泽汽车控制的好,连汽车都要砸到了。
他们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后都被两根大木桩拦住了去路,这是不让他们出钱就不让走呀!
“做好了,不要下车,知道吗?”洛天泽提醒。
“这么多人,你没事吗?”齐璇看到对方前前后后起码有二三十来人,年轻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用着一双双渴求的眼睛贪婪的看着他们,可见这是团伙作案。
而且在此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由于高架这一段正在建,他们这才走了这条省道线,这里短时间起到了一个连接南北的重要作用。
洛天泽打开车门,一脚垮了出去。
齐璇睁大眼睛,从后座伸长了脖子去看,虽然精神力也能感受到,可没有眼睛看到的这么直观。
只见车窗外的马路上横着放了一根一人抱的木桩子,洛天泽上去一脚把木桩子给踢到了空中,直接落地断成了好几段,那些人原本还想要衝过来,可看到木桩子的下场,吓得老人和妇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至于那些稍微年轻点的,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上前去的。
“你们村长呢?还有没有管事的?”洛天泽一声大喊。
“村长?村长不在。”终于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大着胆子开口。
“村长不在?村长去哪里了?”洛天泽的目光看向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妇人怀中的小孩被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村长,在那里。”妇人顶不住洛天泽的目光,手指指向了大槐树的后边。
“饶命呀,这位先生饶命,我们村子是真的穷的过不下去了,这才想到这个办法。”村长被人指出来,自然知道不能躲着了,从槐树后边站了出来。
“怎么一回事?”
洛天泽问的时候,齐璇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们这样拦路要索要,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要说等高架建好了,就算没有建好难不成有关部门不知道吗?”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如此,小姑娘说的难道我们会不明白吗?可我们有什么办法?村子里四百多口人都要吃饭。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呀!没有土地,我们农民拿什么种田吃饭?就算是上面来了人,他们最多也就是劝阻,我们这也是自力更生。”
“没有土地?你们的土地被高架征收了,国家不是有补偿款项的吗?何以至此?”洛天泽是知道国家政策的人, 而且国家对于土地有偿征收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