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璇把田七给搬出来。
“原来如此,当年那场浩劫,让中医几近凋零很多瑰宝书籍都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我家世代行医,当年被战火波及逃了出来,我有幸被方先生这样的有识之士邀请服务,也是我陈家荣幸。这么多年被人尊称一声先生,自大了,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乃井底之蛙。”陈仲耳郑重的向齐璇鞠躬,被齐璇用手托住。
“先生不必如此,你我都是中医出生,何必分你我?我们华夏就是人心不齐,各种门派自说自话,这才导致了故步自封,被西医迎头赶上,被外界误认为中医误国。”
“说的好,没有想到呀,齐小姑娘你年纪轻轻见识居然如此不凡,我相信仲耳,那是当年我看西医,注射针剂差点过敏死了,好在仲耳把我救下,从此我就认中医除非必要决不去看那洋鬼子的医生。”
听到方家大家长说出这段,齐璇这才知道陈医生和方家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