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凯的母亲很和善,三言两语的就和齐璇热络了起来。
齐璇不用把脉,精神力已经渗透到方嘉凯母亲的身体,查出了病因。
“阿姨这头痛毛病已经断断续续有两载了吧!”
齐璇准确的说出数字,方嘉凯母亲大为动容。
“是的,已经有两年之久了,发作起来前额剧疼,目胀,夜不能寐。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中医说这是神经痛,可是吃了药之后也是断断续续,吃了药不疼了,但是不服用药,马上又开始疼痛加剧,一直如此反反覆复,有时候我也只能是吃止疼药来缓解疼痛。”
“阿姨,这不是大问题,神经痛确实是神经痛,但关键是那一条神经在疼痛?这也是反映了您身体某一个部位的不适所以身体才会提前预警。如果我说的没有错,你疼痛最关键的部位在眉棱,经常还大便干结。”
“是的,所以我常常服用清火茶去火。”方太太点点头,觉得齐璇还没有把脉,她也没有说具体疼痛部位,齐璇已经胸有成竹的模样,甚是感到欣慰。
“你身体之病根没有去除,光光降火是没有用的。”齐璇说道。
“头部神经多为复杂,但就你的病而言,病在阳明,如果按照少阳、厥阴论治,会腹脏经络皆误,就算是吃了清肝利胆之药,也很难达到疗效。”
“谁敢妄加议论我开的药方?”忽然从花园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中年男子。
“爷爷。”看到老者,方嘉凯连忙起身喊道。
“爸爸!”
“你们哪里请来的小医生?毛都没有长齐居然敢议论陈医生的诊断。”老爷子眼睛都没有朝着齐璇甩去一眼,就眼高于顶的说道。
“爷爷,齐璇真的很厉害,刚才我们也没有妄加议论陈医生的配方,我们没有给齐璇看过陈医生开的病方。
“不管如何,背后妄加议论同行的诊疗手段都是有损医德的表现,小姑娘你就算是医术精湛,可是医德有损这也不配做一名合格的医者。何况每一个医生都有每一个医生的独特手法,你不知道我的手法,就妄下定论那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你们这里的规矩还是挺特别的,治疗用错了药,还不能纠正的。”齐璇冷笑一下,“我都不知道现在社会医德比人命还重要了,方先生,恕我告辞。”齐璇看出来这个家是方家这位爷爷做主,既然当家做主的主人都鄙视她,她这个病也就没有办法看下去了。
“站住,你说我的用药错了,哪里用错了?”陈医生觉得今日如果连一个小姑娘都辩不赢,以后他也别想要在方家当这个家庭医生了,方家的人虽然现在站在他一边,可指不定方家的人怎么想,特别方家少爷摆在这里,人家就已经站在小姑娘那边去了。
“我没有看过的药方,但从太太发病两年没有痊愈来看显然是用药错了。中医不是慢,是药不对症才会迟迟没有效果,如果药对症治疗了,只怕三剂下去就已经痊愈,至于针灸,一针下去就能痊愈。”
“哼,夸大其词,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内的小姑娘都能冒充神医了,如果你能一针治好方太太的病,我以后就退出杏林。”
杏林一词源于三国时期闽籍道医董奉,他给人看病不取钱财,让人在病愈之后种杏树,如此十年杏树成林,从后医家也就被称为杏林。
“陈医生,这不公平,万一她小姑娘把人扎坏了怎么办?总也要有一个惩罚吧!”
“爸!”听到方老爷子要把她当做两人比试医术的赌注,方太太顿时就不不高兴了。
“我要是输了,这套金针你拿去。”齐璇拿出最心爱的金针,父亲曾说,医家的针就是剑客手中的剑。自然如果她把金针输掉,也意味着从此不再行医。
看到齐璇手中的这套金针,陈医生眼睛一亮,作为一名中医,他自然就看出这套金针的不凡之处。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看到齐璇一个小姑娘,拿着这么好的金针,他隻为金针没有找到合适主人儿叹息。不过他随后眼神就亮了,他觉得金针一定会赢回来,那时就是这套金针发挥它应有作用的时候。
“妈,你放心,齐璇会帮你治好的,我见过她的医术,人家千里迢迢的带植物病人去她那里让她治疗,几个月时间,那植物病人就醒过来,并且痊愈了,还有严叶清您也是知道的,她原本脚受伤退役,都是齐璇把她扎好,现在又活跃在了舞台上。”方嘉凯见母亲不高兴连忙道。“妈, 你就试试,闭上眼睛一眨眼就好了。”
“你觉得她真的行?”方太太还是有些犹豫。
方嘉凯点点头。
“真是笑话,只怕那植物病人原本就要醒了吧,植物病人之所以会昏迷,那是因为脑中有血块凝聚,随着时间,多多少少血块会消融,等到血块消融植物病人自然就好了,至于她治好,只能说是瞎猫遇到死耗子。”陈医生对方嘉凯的话嗤之以鼻。
“方嘉凯,你怎么还在和那位大陆女人来往,我让你去大陆是做生意,不是追着女人屁股后面跑。”老爷子听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