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嘛,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然如果把侄女也训练的和柳漾那样,事事向着娘家那也不错。 ̄︶︺
不过这种事都是需要徐徐图之的,现在这种事被柳大宝说破了以后还如何的徐徐图之?
“哇,你是坏人,我要告奶奶,我不住破房子,你爱住你住!”柳大宝一声哭喊,跑了出去。
“柳富贵,你自己没有本事还打儿子出气,真是把我气死了,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我真是瞎了狗眼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田家妮也是一阵的怒吼,接着跑出去追儿子。
只剩下柳富贵留在原地,整个人蹲在地中央,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髮!一阵的挫败。
看着柳富贵这样,柳富生是一点都不同情他,真是把人当做傻子的,侄子谋算伯父的家产,真是不脸臊!
柳富生这回是真的抱着老爹的铺盖离开了西屋。
看到丈夫深沉着一张脸,从西屋出来,方美兰这时很纳闷;“谁给你气受了?一张脸这么黑?是不是那边不满意?想要住到咱们的大屋来?”方美兰可以想象柳富贵那一家有多不满。
被妻子一说,柳富生叹了一口气,拉着妻子进了房中,然后关上了门。
“咱们以后可要防着老三一家。”
听到丈夫这么说,方美兰纳闷,这不是一向是她的台词吗?
她有时这么说,还要被说教,说她小心眼,让他们兄弟阋墙,现在怎么会反过来自己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一向对你兄弟挺好的吗?就是我说什么都不会理会?”方美兰问道。
“老婆,以前是我错了,唉,一言难尽。”柳富生将刚刚柳大宝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老婆,现在想想,只怕老妈住在我们家就是给老三家看财产的,她已经把我家都当成老三家的财产了。”柳富生苦笑。
这回轮到方美兰发愣了,她就算是觉得婆婆重男轻女没有把她们母女放在眼中,也没有过这样的认为,毕竟两兄弟是分过家产的。
不过不管丈夫怎么误会,现在她觉得对柳富贵一家有了防备之心就是觉好的事情。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咱们防着他们一点就是,既然把西屋给了他们,咱们明天就让人把强砌上,在院子弄一个猪圈,把猪迁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没有把房子产权给他们,既然他们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不稀罕西屋的产权的。
猪仍旧养在那里也不用挪位,爸能在西屋住这么多年,为什么他们家不能住?
再说,我也没有想让他们住一辈子,住在那里他们住着不舒服自然会搬走。”柳富生看了方美兰一眼,嘴角冷笑。
老爸可是在那房子住了多年,当年母亲怎么说的?
“只是臭一点,房子还是好的,不过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晚上睡觉棉被一盖什么都闻不到了,就算闻得到,多闻多闻也会习惯,况且猪肉也不是随时能吃的,天天闻着猪肉的味道这是多幸福的事情呀!”
瞧,说的多轻松,他们兄弟二人也没有什么异议,觉得那是理所当然,所以现在轮到老三睡了难不成就不一样了?
收拾干净?收拾干净了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柳富贵心中想着。
柳家所发生的事情,齐璇略知一二。
平常都是齐祖光过来和她八卦的,最近齐祖光可忙的不得了,天天给人去催高利贷,这次事件影响,那些借了高利贷去投资的人,都全军覆没,自然高利贷也要逼迫他们还出所有的钱。
像柳富贵这样抵押了房屋去借钱的不在少数,可现在真的失去房产的时候,那些人就各种赖帐了,这就需要讨债了。
当然高利贷现在也是很人性化,绝不会发展要人命的生意。
他们讲究的是细水长流,把人逼死了拿不到钱也并没有用,留着一条命在总能够还清债务的。
柳富贵家的房子被高利贷收走了,齐祖光第一时间来给齐璇说这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而那几天齐璇原本还防范着田美细的反扑,结果愣是没有看到田美细的人,她还想着田美细难不成是在坟堆里被吓怕了就决定放手了?
可想想那人的性格似乎就不可能,后来齐祖光一说才知道根本不是田美细不想来,而是田美细生病了,病才好了一点点,拿碗去砸柳老头,媳妇一看这么有力气,索性就停了田美细的药,所以这会儿田美细病的昏天暗地,哪里还有力气找齐家的麻烦?
田美细也是口口声声的喊着爬也要爬过来问女儿要钱,可事实她还真是爬不出来。
齐老三是想要把老妈子接出来往齐浪家门口丢呀!田美细自己也愿意, 要这么做。可是齐老大反对,原因无他,万一出了事,这事算谁的?
死了也就算了,一了百了,柳富生就怕田美细半死不活的,到时候伺候的人肯定是他们一家子。
齐家老大夫妻算过帐,就算田美细问柳漾要来了钱,也到不到他们手上。